黑衣人四散奔逃,陳大柱和計策並沒有追擊太遠。
窮寇莫追的道理,陳大柱還是懂的。
“大柱,多謝你及時趕到,不然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計策拱手道,臉色有些蒼白。
陳大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兄弟,說這些見外的話乾嘛!是什麼人把你抓到這鬼地方來的?”
計策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們蒙著麵,武功路數也十分陌生。不過……”計策頓了頓,“我聽到他們提到了一個地方——黑風寨。”
“黑風寨?”陳大柱眉頭緊鎖,這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善茬。
“沒錯,看來你的朋友是被黑風寨的人抓了。”計策肯定道,“這黑風寨最近在江湖上聲名鵲起,行事狠辣,不少人都吃過他們的虧。”
“看來這趟不好走啊……”陳大柱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不過,就算是龍潭虎穴,為了兄弟,我也得闖一闖!”
計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大柱,你這份情誼我記下了!”
陳大柱擺擺手,“行了行了,少煽情了。咱們趕緊上山,先找到你朋友再說。”
兩人沿著崎嶇的山路前行,陳大柱腦海裡不斷浮現出朋友被囚禁的畫麵,心急如焚,腳步愈發加快。
周圍的山林寂靜無聲,隻有他急促的腳步聲回蕩,這種安靜反而更增添了緊張的氛圍。
突然,陳大柱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計策問道。
陳大柱沒有回答,而是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地麵。
隻見前方是一片看似平整的土地,但上麵卻隱隱約約透露出金屬的光澤。
“有機關!”陳大柱低聲道。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輕輕地扔到前方。
“嗖嗖嗖!”
一陣尖銳的破空聲響起,無數尖刺從地麵竄出,石子瞬間被紮成了刺蝟。
尖刺上泛著幽幽的綠光,顯然塗抹了劇毒。
陳大柱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踩上去,不死也得殘廢。
“這幫家夥,還真夠陰險的!”他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出破解之法,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路邊的一堆枯枝敗葉上……
“計策,你過來搭把手。”陳大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陳大柱指著枯枝敗葉對計策說道“兄弟,來活兒了!咱們來個快遞式投遞!”計策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兩人收集了一大堆枯枝敗葉。
陳大柱將枯枝敗葉捆成幾個大包裹,然後像投遞快遞一樣,用力將它們扔到陷阱區域。
“嗖嗖嗖!”尖刺再次彈出,深深地紮入包裹之中,卻沒有傷到地麵分毫。
“成了!”陳大柱興奮地打了個響指,“這機關觸發一次後,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重置。趁現在,趕緊衝!”
兩人飛快地穿過陷阱區域,順利抵達了另一側。
陳大柱回頭看了一眼布滿尖刺的陷阱,得意地笑道“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剛過陷阱,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數十個黑衣打手從四麵八方湧出,將兩人團團圍住。
這些打手個個凶神惡煞,手持刀劍,一看就不是善茬。
“小子,你竟然能識破我們的機關,有點本事!”一個領頭的打手獰笑道,“不過,今天你插翅難飛!”
“就憑你們這些臭魚爛蝦?”陳大柱不屑地撇了撇嘴,“爺爺當年送快遞的時候,遇到的麻煩比這多多了!對付你們,小菜一碟!”
打手們怒吼一聲,一擁而上。
刀光劍影,寒氣逼人。
陳大柱身形靈活,如同泥鰍一般在打手之間穿梭。
他時而使出華山劍法,劍光閃爍,時而用出從快遞員生涯中練就的“包裹投擲術”,將手中的石塊、樹枝當做暗器,打得打手們措手不及。
“就這?就這?”陳大柱一邊躲閃一邊嘲諷道,“你們這攻擊速度,比我送快遞還慢!”
打手們被陳大柱的靈活身法和犀利攻擊搞得惱羞成怒,攻勢更加猛烈。
樹林中的樹木被砍得木屑紛飛,地麵上也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刀痕。
陳大柱抓住一個空隙,突然反擊,一招“白虹貫日”刺中了一個打手的肩膀。
鮮血飛濺,打手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其他打手見勢不妙,紛紛後退了幾步。
領頭的打手臉色陰沉,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球狀物……
“撤!”
領頭的打手獰笑一聲“小子,讓你嘗嘗黑風寨的獨門秘方——迷魂煙!”說罷,他猛地將黑色球狀物砸在地上。
“砰!”
黑色球狀物炸裂開來,一股濃烈的刺鼻煙霧瞬間彌漫開來,迅速籠罩了整個樹林。
陳大柱猝不及防,被嗆得連連咳嗽。
“咳咳咳……什麼鬼東西,辣雞玩意兒!”陳大柱揮舞著雙手,試圖驅散煙霧,卻發現這煙霧比他想象中要難纏得多。
“不好,這煙霧有古怪!”陳大柱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麻木,四肢無力,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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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罵“這哪是什麼迷魂煙,分明就是生化武器啊!這幫家夥,玩陰的!”
就在陳大柱快要倒下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種現代的解麻方法——刺激穴位。
他強忍著身體的麻木,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穴。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