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一夥人,正貓在這黑不溜秋、透著股子神秘勁兒的通道裡,大氣都不敢出。我剛想開口跟大夥再合計合計接下來咋辦,那話還在嗓子眼兒裡卡著呢,通道深處“嗷嗚”一聲,跟從十八層地獄衝出來的惡鬼嚎叫似的,“吼……”那動靜,冷不丁給我嚇一哆嗦,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跟比賽似的,“噌噌”往外冒。這聲音,老有曆史感了,就好像從上古時代一路傳過來,帶著股子能把人凍成冰棍的寒氣,順著耳朵眼兒就直往心裡鑽,我瞧了瞧身邊的幾位,一個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臉上寫滿了“啥玩意兒這麼邪乎”,顯然都被這一嗓子給鎮住了,滿心敬畏。
再瞅瞅通道兩邊的石壁,那上麵刻著的圖案,要多怪有多怪,跟外星生物畫的抽象畫似的。這光線也跟著湊熱鬨,一閃一閃的,跟鬼火似的。就這麼一晃悠,那些圖案跟活過來了一樣,扭來扭去,看著就疹人。我下意識地搓了搓胳膊,感覺那絲絲寒意都快滲到骨頭裡了,就好像那些圖案正悄麼聲地往外冒陰氣,吹口氣都能結成冰碴子。
這緊張的氣氛,“唰”一下就籠罩下來了,跟天上突然掉下個大黑鍋,嚴嚴實實地扣在咱頭上,壓得人喘不過氣。
“我去!”趙大俠那暴脾氣,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臟話脫口而出,“這啥情況啊?”邊說邊把手裡的長劍攥得更緊了,我瞅他那手,指關節都泛白了,估計劍柄上的紋路都快把掌心硌出坑來了。
“大家穩住,千萬彆慌!”吳長老到底是見過世麵的,這時候還能沉得住氣,說話跟敲鐘似的,嗡嗡響,眼睛跟倆探照燈似的,滴溜亂轉,把周圍的角角落落都掃了個遍,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
嘿,這前腳剛說完,後腳通道頂上就跟下餃子似的,劈裡啪啦射下一堆箭。那些箭羽,“嗖嗖”地劃破空氣,聲音尖銳得跟拿指甲劃黑板似的,聽得人心裡直發毛。大夥一下子就跟炸了窩的兔子似的,到處亂竄,找地方躲。
趙大俠不愧是練家子,反應那叫一個快,手裡的長劍跟電風扇似的舞起來了,“叮叮當當”,火星子直冒,把射向他的箭都給擋了回去。我瞧他雖然嘴上逞強,喊著“就這點小把戲,還想難倒本大爺?”,可腦門上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兒地往下淌,順著臉頰往下滑,刺撓得很,他也不敢伸手去擦,估計是怕一分神,就被箭給“爆頭”了。
這箭雨剛停,還沒等大夥喘口氣呢,通道兩邊的牆又“呼”地噴出火來,那熱浪,跟火龍吐息似的,直撲麵門,烤得人臉生疼,感覺每個毛孔都被火舌舔了一遍,我心裡直罵娘,這鬼地方,比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還熱,再待一會兒,咱都得變成烤乳豬。
“哎呀媽呀,這啥鬼地方啊,比我老家三伏天還熱!”陳大柱一邊手忙腳亂地躲著火苗,一邊扯著嗓子喊,那聲音帶著哭腔,估計是被烤得有點受不了了。
就在大夥被折騰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林仙子跟發現新大陸似的,突然扯著嗓子尖叫“啊!我看到寶藏了!就在前麵亮閃閃的那兒!”她那手指跟抽筋似的,直直地指向通道深處,那兒確實有一片金光閃爍,晃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跟直視大中午的太陽似的。
“林仙子,彆衝動!”吳長老急得直跺腳,聲音跟打雷似的,“這陣法裡到處都是陷阱,咱們得一起行動,不能亂跑!”
“哼,我才不管呢!”林仙子這時候跟被鬼迷了心竅似的,壓根兒不聽勸,甩開膀子就朝著寶藏衝過去了,那腳步聲在通道裡“噠噠噠”響得急促,跟敲戰鼓似的。
“林仙子,你……”吳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胡子都快飛起來了,可又沒辦法,隻能乾著急。
“彆管她了,先想辦法破陣!”陳大柱還算冷靜,一把拉住吳長老,眼睛跟掃描儀似的,緊緊盯著周圍的牆壁,腦子裡跟過電影似的,把現代那些機關原理知識翻了個遍。他那眼神,恨不得把牆看穿,找出點破綻來。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這陣法可不是鬨著玩的,看著簡單,實則暗藏玄機,一個不小心,咱都得交待在這兒。
突然,陳大柱跟被電打了似的,眼睛一亮,指著牆上一個不咋起眼的圖案喊“等等,大夥看這圖案,像不像二維碼?我賭五毛錢,這就是陣眼!”大夥一聽,都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瞧,嘿,還真彆說,那圖案雖然糙得很,跟小孩瞎畫的似的,但隱隱約約還真有點二維碼的模樣,就好像霧裡看花,透著點神秘勁兒。
“二維碼?啥是二維碼啊?”趙大俠一臉懵圈,跟聽天書似的,撓撓頭,看著陳大柱,那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
“這可是高科技,你們就瞧好吧!”陳大柱跟變魔術似的,從兜裡掏出手機——還好穿越過來這玩意兒還能用,不然真得抓瞎。他拿著手機,對著圖案比劃了一下,那手機在這古老神秘的通道裡,顯得格格不入,跟來自外太空的神器似的。大夥都跟看稀罕玩意兒似的,眼睛瞪得溜圓,盯著他手裡的手機。“叮”的一聲,跟門鈴響似的,手機屏幕上蹦出一行小字恭喜你發現寶藏線索,請按照指示前進。這一下,周圍的光線跟商量好似的,都聚到陳大柱身上了,他整個人跟被神光籠罩似的,一下子成了大夥的救星,帶著我們從這一團迷霧裡找到了方向。大夥看著他,那眼神,跟追星族看偶像似的,滿是敬畏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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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個乖乖,這也太神了吧!”吳長老捋著胡子,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嘴裡不停地念叨,“小陳啊,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有了手機這“神器”的指引,陳大柱就跟開了掛似的,帶著大夥一路過關斬將,破解了一個又一個機關。他分析機關的時候,那腦子轉得跟電腦似的,冷靜得很,指揮大夥躲避危險,配合得那叫一個默契,就跟排練了無數次似的。每破一個機關,大夥看他的眼神就更亮一分,他這威望,跟坐火箭似的往上躥。陳大柱呢,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在這神秘光線的映照下,顯得特睿智,跟個運籌帷幄的大將軍似的。
眼瞅著就要到寶藏跟前了,嘿,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錢幫主帶著一夥人,跟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闖進了陣法。
“嘿嘿,這寶藏,遲早是我的!”錢幫主那笑聲,跟半夜裡的貓頭鷹叫似的,陰森森的,聽得人脊梁骨發涼,臉上帶著那種誌在必得的笑,跟已經把寶藏摟懷裡了似的。
“錢幫主,你想乾嘛?”吳長老氣得滿臉通紅,跟被激怒的公牛似的,大聲嗬斥。
“乾嘛?明人不說暗話,搶寶藏唄!兄弟們,給我上!”錢幫主跟個土匪頭子似的,一揮手,手下的人跟惡狼似的就撲了上來。瞬間,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刀劍碰撞的聲音跟過年放鞭炮似的,劈裡啪啦響個不停。這一打起來,周圍的機關也跟著湊熱鬨,被觸發得亂七八糟,給本來就亂成一鍋粥的局麵又添了把柴,到處都是危險,一不留神就得血濺當場。
更要命的是,寶藏守護者出現了。這家夥一身黑,跟個暗夜幽靈似的,臉上蒙著塊布,手裡拿著把長刀,刀刃閃著寒光,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著就滲人。他往那寶藏跟前一站,誰靠近就砍誰,那刀法,跟閃電似的,又快又狠,我們這邊的人和錢幫的人加一塊,都近不了他的身,跟碰到瘟神似的,隻能乾瞪眼。
“我去,這‘大boss’有點猛啊!”陳大柱一邊左躲右閃,一邊吐槽,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估計心裡也在犯嘀咕,這可咋整。
他一扭頭,看見嶽靈珊正盯著寶藏,眼神發直,跟丟了魂似的。
“靈珊,小心!”陳大柱跟條件反射似的,一把將嶽靈珊拉回來,剛好躲過寶藏守護者的致命一擊,那一刀要是砍實了,嶽靈珊可就香消玉殞了。
嶽靈珊被這麼一拉,回過神來,眼神有點迷茫,“大柱……那寶藏……”陳大柱看著她,心裡跟被貓抓了似的,一陣難受。他知道,這寶藏的吸引力太大了,就跟磁鐵似的,把人的心都吸走了,哪怕是嶽靈珊這麼善良的姑娘,也有點扛不住。嶽靈珊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寶藏,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跟拉風箱似的,能聽出她心裡的掙紮。她腦子裡估計跟放電影似的,閃過小時候被人欺負的那些畫麵,那些人嫌棄的眼神、難聽的話,都跟拿刀紮她似的。她可能想著,要是有了這寶藏,以後就再也沒人敢小瞧她了,能挺直腰杆做人了。想到這兒,她的手指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腳步也慢慢往寶藏那邊挪,能感覺到腳下的地麵跟著震動,好像也在為她的猶豫不安而顫抖。可就在這時,她心裡又響起另一個聲音,是和陳大柱一起經曆的那些事兒,那些一起爬山過河、並肩對抗強敵的日子,陳大柱溫暖的笑容、鼓勵的眼神,都跟冬日裡的暖陽似的,慢慢驅散了她心頭的陰霾。她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在貪婪和理智之間來回切換,跟個鐘擺似的,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