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更迭,星辰輪轉。
不覺間,一周時光已悄然編織進歲月的長河裡,悠悠遠去。
在這些天來,奧蘭多成功利用聖堂騎士團那些“無辜”英雄的悲壯犧牲為諾瓦利亞王國換來了難能可貴的七天安寧,
但太過輕鬆卻使得奧蘭多偶爾也會在心底泛起一絲漣漪那位高高在上的教皇,究竟在想些什麼,竟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麾下的精銳騎士團化為塵土,自己僅憑一紙書信,便能讓戰火暫時熄滅了烽煙,放棄了複仇的打算。
這完全不合理。
然而儘管如此,禮數不可廢。
於是,夜幕低垂之時,一場彆開生麵的悼念盛宴悄然拉開序幕,它不僅僅是為了緬懷那些可敬可歎的聖堂騎士團勇士,更像是一場慶典,諾瓦利亞的子民們臉上洋溢著莫名的喜悅,仿佛這不是一場哀悼,而是某家貴族小姐的大婚之日,喜慶的氛圍完全感受不到悲傷的氛圍,令得伊斯公爵在墓園啞然失笑。
不過下一秒他笑不出來了。
在墓園的心臟地帶尤為引人注目的是一塊巍峨的石碑,那是為聖堂騎士團統領、曾令奧蘭多倍感棘手的伊斯公爵所立。
試問看到自己的墓碑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伊斯公爵隻感到心頭五味雜陳,難以言表,愣是握緊拳頭不知道說什麼,硬是將奧蘭多拽到了自己的“墳前”跟他對峙。
“我特麼還要給教皇兩巴掌的啊,你怎麼把我說死了?”
“呃順手的事?”
這麼大的墳墓就分明就是想咒他,當天在伊斯公爵的強硬要求下,迫不得已隻好連夜讓人搬走銷毀了,幸好大家完全沒有人在意這堆墓碑的死活,就好像過路人不會理會哪家的牆壁倒塌了。
而蘇雲並沒有參加。
並不是不願意,而是不能。
在當麵親了一次瑟莉兒後,瑟莉兒好像行動的某個枷鎖被扯斷了。
他原本是想要去看一眼的,人都有個湊熱鬨的本性,然而他卻無法脫身
剛洗完澡的蘇雲還未來得及換上衣物,目光便落在了瑟莉兒身上。隻見她雙腿微張,僅以一片薄紗製成的小睡裙作為遮擋,那布料略顯透明,讓她的絕對領域若隱若現。
她平躺在大床邊沿,未蓋被子,腦袋似乎隨時都要垂落,卻出人意料地酣睡正濃。
“怎會又睡成這樣子……”
滿懷關切,蘇雲輕聲走近,小心翼翼地來到她身旁,隨即俯身準備將她安置於合適之處。
然而,就在抱起的瞬間,瑟莉兒卻狡黠地睜開了眼睛,那雙深紅的眼眸中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讓蘇雲心頭一顫。
“嘻嘻——”
撲騰
一股柔和而有力的旋力輕輕扭轉了他的身體,讓蘇雲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平衡的邊緣,最終溫柔地“墜落”,躺在柔軟的床墊上。
床墊微微凹陷,瑟莉兒輕盈地俯身在蘇雲的上方,她的重量似乎化作了一種溫柔的負擔,雙手輕輕地環住他的脖子,臉龐逐漸靠近,與他對視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與期待。
她額前的劉海和細密的發絲,如同微風中的垂柳,自然而又隨意地散落在蘇雲的額頭前,以及他臉頰的四周,每一根發絲都散發著屬於她獨特的溫馨氣息。
“等等,彆壓著我呀,等會我要去看看今天的追悼”
“那群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哥哥還是多看看瑟莉兒好嗎?”
“我就是去湊個熱鬨”
瑟莉兒沒有回話,而是貼近著身體。
幼嫩的嘴唇,猶如沒化開的軟糖,也湊了過來。
胸膛貼合,彼此的心跳炙熱。
“哥哥”瑟莉兒抬起逐漸迷離的眼眸。
蘇雲隻好雙手抱著她的腰,使出力氣將她和自己換了個身位。
把她壓在身下,可瑟莉兒的眼神更加迷離,吐出的熱氣撲打在麵孔宛如誘惑著她。
“不要離開,好嗎,今晚繼續和瑟莉兒一起”
“彆!彆啊!”蘇雲麵露驚恐,“很累的,每天晚上都要親半小時,真的很累的!”
在那天之後,瑟莉兒似乎完全放下了矜持,一到家中就不管不顧要求蘇雲親親,而且親親的時間還很長,每次放開她還是不依不饒,弄得凱都不好意思回家了。
一開始還很享受,但到了後麵口乾舌燥,而且生理反應也起來了,蘇雲雖然是個成年人,可這是他第一次有著女朋友啊!
完全承受不住!
“唔?這樣嗎?瑟莉兒沒感覺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