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使者高舉的手,如死神鐮刀般即將落下,掌心彙聚的能量波動,令空氣都為之扭曲。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眾人頭頂,窒息的壓迫感讓他們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樊童突然感到胸口一陣灼熱,那是靈珠在躁動,一股前所未有的神秘力量湧入他的四肢百骸。
他緊閉雙眼,試圖捕捉這股力量的源頭,耳邊儘是風聲呼嘯,以及金袍使者獰笑的回聲,但都仿佛遠去,唯有靈珠的律動在他意識深處清晰回響。
他集中精力,仿佛與靈珠融為一體,試圖理解它傳遞的訊息。
周遭的一切變得模糊,唯有胸前那團溫暖的光芒越來越亮,仿佛在黑暗中點燃了一盞明燈。
白衣少女紫發青年焦躁不安地握緊了拳頭,目光如炬,恨不得替樊童承受這份壓力。
黑袍老者神情肅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隱晦的期待。
紅發少年則不安地來回踱步,嘴裡念念有詞,為樊童祈禱。
灰衣長者原本因憤怒而扭曲的麵容,此刻也變得緊張起來,他粗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
樊童的意識中,靈珠的聲音如同古老的鐘鳴,莊嚴而肅穆。
他明白了,要對抗金袍使者那毀滅性的力量,唯有犧牲靈珠的部分力量。
但這意味著,他可能將失去靈珠賦予他的某些特殊能力,那可是他屢次化險為夷的依仗。
內心的天平劇烈搖擺,一邊是眾人的性命,一邊是自己的安危,抉擇的痛苦如同烈火般灼燒著他的靈魂。
他的眉頭緊鎖,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內心掙紮的痛苦,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意誌。
樊童遲疑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握緊的拳頭又慢慢鬆開,臉上充滿了猶豫和不確定。
“哈哈哈……”金袍使者注意到了樊童的異樣,他狂妄的笑聲如同利刃般刺破寂靜,“怎麼,怕了嗎?你這卑微的螻蟻,果然不堪一擊!”他眼中的輕蔑之色更加濃烈,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緩緩地說“看來,我隻需要稍微用力,就能送你們全部下地獄!”他再次抬起手,掌心的金色能量開始咆哮……
金袍使者看著樊童猶豫不決的樣子,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怎麼?害怕了?罪人之子,終究隻是個懦夫!”他尖銳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刺痛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白衣少女的心揪成一團,她能感受到樊童內心的掙紮,卻無能為力,隻能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她眼中的擔憂和愛意,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在黑暗中為他指引方向。
紫發青年怒吼一聲,雙拳緊握,骨節哢哢作響。
“你這卑鄙小人,少在這裡得意!”他憤怒地瞪著金袍使者,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撕成碎片。
黑袍老者捋了捋胡須,”
紅發少年焦急地來回踱步,他的心跳如同擂鼓,緊張的情緒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灰衣長者緊咬牙關,粗重的呼吸聲如同拉風箱一般,他緊盯著樊童,等待著他的決定。
樊童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他感受著靈珠傳來的溫暖,心中充滿了力量。
“我不能退縮,我必須保護大家!”他心中默念,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他猛地睜開雙眼,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如同旭日東升,照亮了整個世界。
這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金袍使者籠罩,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