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眉眼一冷,“你問這些,我倒是想問你一句,我和你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問我這些問題?”
“你現在在這裡咄咄逼人,是仗著我父母為了救你不幸離世?還是仗著我曾經眼瞎喜歡你?還是仗著你爬上言紹的床,那個害死我父母的凶手?”
溫安娜被他質問得啞口無言,描繪精致的臉蛋青一陣白一陣。
周祁隻覺可笑,“溫安娜,從你和言紹在一起的那一刻,你就沒有任何立場對我指手畫腳,你不配。”
溫安娜就慶幸吧,慶幸溫老爺子還健在,慶幸溫老爺子還留著她有用,否則他會就這麼放任她繼續這麼囂張得活著?
心頭的那股恨意,即將決堤,周祁猛地閉上眼。
他不能讓仇恨蒙了心智,他還有大好的人生,即便再恨透溫安娜和言紹,他都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搭進去。
再睜眼時,他麵上已經恢複平靜,看溫安娜的眼神也淡漠得像是一個陌生人。
而這個時候,溫安娜壓下羞惱,半帶咬牙切齒。
“你以為我想問你這些?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父母救我是他們自願的,和你訂婚也是爺爺的安排,我選擇自己喜歡,又幫得上我的言紹,又關你什麼事?”
事到如今再爭辯這些沒有意義,周祁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既然你不想問,那就彆湊上來找罵。”
說著他起身要走,不想溫安娜下一句卻說,“是爺爺讓我來問你。”
“”
周祁森森看了她一眼。
“哼!要不然你以為我約你出來乾什麼?”
溫安娜雙手環胸,下巴高抬,那姿態彆提有多囂張。
周祁眯眼,若有所悟般,難怪他覺得奇怪。
如果是溫安娜自己,在得知他在溫氏幫溫念,她第一反應應該是殺到他麵前找他的麻煩,質問他,嘲笑他,怒罵他。
唯獨不是打電話給他,還約他出來麵談。
但如果是老爺子的交代,那就能說通。
“這些問題,是老爺子讓你問的?”
溫安娜冷哼一聲,“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不慣著她得意嘲笑的小人樣,周祁淡淡一笑。
“或許,你是想讓我什麼也不說,讓老爺子親自來問我,彰顯你什麼事都乾不了,什麼事都乾不成的無能?”
“你!”
溫安娜氣極,“周祁,你彆太囂張,你就不怕我去公司大鬨,讓你待不下去?”
“你大可以去試試。”
周祁嗤笑,“我本來就不是溫氏的員工,還怕你的威脅?”
“”
溫安娜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周祁冷笑,“意思是,我就是一個臨時工,頂明珠的班做個十天半個月。”
看溫安娜眉頭緊皺,不理解的模樣,周祁沒有為難她。
“你回去告訴老爺子,我在溫氏上班,是因為我周家的老宅地契在溫念手上,我幫她這段時間,她給我地契。”
“至於其他的,我沒什麼好說。”
“地契?”溫安娜聽到這個詞,猛然想起,“她居然拿這個威脅你?”
“不對啊,你有什麼本領,還需要她威脅你?”
她質疑的眼神,讓周祁隻想笑。
“我有沒有本事,你要是夠膽就問問老爺子。”
他站起身,“還有轉告老爺子一聲,我不想摻和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至於你,以後彆讓我看到你!”
溫安娜氣極,“你當我願意看到你這個窩囊廢?我告訴你,我可是簽訂一個大項目,等項目驗收,你就等著看我風光無限吧。”
大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