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錢樂之起身,再次遮擋住劫匪三人組的視線。
等待著薑明月的回答。
“你待會把我褲兜裡的修眉刀拿出來,割斷繩子。
拍暈他們,我們立馬就跑,到時候你聽我的,我帶你跑。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我們一定能夠逃出去的。
錢樂之相信我,我們一定能活著離開這裡的。”
安撫好錢樂之的情緒,薑明月才接著把下一個重磅消息告訴錢樂之。
“我其實比你先醒一會,有偷聽到他們的談話。
這幾個劫匪手裡有槍。”
此話一出。
努力繼續假裝哭泣的錢樂之,再次被嚇得停止了哭泣。
眼睛瞪的大大的,滿臉都寫著震驚和不敢相信。
“繼續哭,不然他們要發現了。”
薑明月立馬出聲提醒。
見錢樂之這麼害怕,薑明月把奧茲鼓勵她的話,也原樣的和錢樂之重複了一遍。
“所以,不要放棄,隻要我們跑的夠快,他們絕對打不中我們。
當然那隻是最壞的打算,運氣好的話,待會我們攻擊他們的時候,要是他們把槍就放桌麵,我們拍暈他們後,就把槍搶走,帶著槍一塊跑。
就算搶不到,也沒關係,我們就是電影裡的主角,這三個劫匪,就是電影裡的人體描邊大師。”
雖然錢樂之不清楚,為什麼薑明月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這麼清楚的知道這些槍械相關的知識。
但薑明月是個學習成績很好的學霸。
他是個學渣。
學渣對學霸嘴裡說出來的知識,尤其是自己不了解的知識,學渣本能會認為學霸說的,就是對的。
此時的錢樂之,也本能的選擇相信薑明月。
他小幅度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錢樂之慢慢挪動身子,靠近薑明月的褲兜。
在錢樂之移開的那一刻,薑明月又變回了之前那個。
陷入昏迷的模樣。
好像從未醒來。
一點點,再過去一點點。
期間,可能是薑明月的冷靜,給了錢樂之很大的勇氣。
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自然。
因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以兩人現在的姿勢,錢樂之是不可能拿到薑明月褲子口袋裡的修眉刀。
他拿出了在家裡,忽悠他們家‘太後’的演技還要精湛的演技。
像是突然下定決心一般。
猛的轉過身去,正對劫匪三人組。
用不大,但足以讓不遠處的劫匪三人組聽到的音量。
決絕的說道“薑明月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在我死之前,絕對不讓他們動你一根汗毛。”
表麵上,錢樂之一臉即將赴死的模樣,正對著劫匪三人組。
背後他的手努力又笨拙的,摸索著薑明月的褲兜入口。
在拿到修眉刀,迅速離開。
耳尖泛紅。
這是必然的肢體接觸。
這個時候就不要害羞了,錢樂之在心裡這樣告誡自己。
也許是錢樂之還算過關的演技,成功的忽悠住劫匪三人組。
他們此時,一口啤酒,一大口燒烤,看錢樂之的獨角戲,看得比電影院裡的觀眾還要專注。
時不時還會發出幾聲嘲諷。
那種高高在上的自得感,薑明月就算閉上眼睛。
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錢樂之這輩子都沒被人這麼侮辱過。
換平時他早就炸了。
現在的他,已經無暇顧及其他。
此時他正專注的,和手裡的折疊修眉刀較勁。
本來被反綁著,手指的可活動的範圍就非常有限。
這把修眉刀還是個折疊的。
他從沒接觸過這一類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