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海裡感謝完奧茲,薑明月轉過頭,看著依舊傻愣愣在站在原地的錢樂之。
給了他,除了兩人第一次見麵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好臉色。
“錢樂之,把麻繩一起帶過來,幫忙把他們綁住。”
“啊!哦!好,好,姐,明月姐,小的這就過來。”
錢樂之咧開嘴,露出個傻兮兮,又有些討好的笑容。
見錢樂之就這麼直愣愣的走過來。
薑明月有些無奈的扶額,再次提醒一遍。
“把剛剛綁我們的繩子帶過來。”
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短時間經曆這麼多從未經曆的大事。
還見到自己的同學,凶狠的模樣,三觀破碎也是正常的。
反應變遲鈍,也是正常的。
“啊!哦!好呀!!!”
這幾個語氣詞的轉換,可以納入北影教材。
生動形象的演繹了,短短一秒內三種情緒靈活切換。
從茫然到疑惑再到了然的興奮。
錢樂之表現的像隻脫韁的哈士奇。
她發誓。
安安叼著飛盤跑回來的時候,都比他穩重。
錢樂之把手裡的繩子,分了兩根給薑明月。
二話不說,開始就上手,打算把這幾人的手,反綁在身後。
“等等,你會綁手銬結嗎?”
“手銬結?不會,但我可以學,我可聰明了,一教一個準,姐你要教我嗎?”
錢樂之的語氣越發的狗腿。
內心對薑明月的猜測也越來越離譜。
不得不說,錢樂之想討人歡心的時候,還是很有一套。
一看就是被家裡長輩寵著,在蜜罐裡長大的孩子。
“你跟著我的手法,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來。”
正說著,錢樂之腳下的劫匪,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微又痛苦的嗚咽聲。
“啊嗚!”
下一秒,錢樂之已經蹦的離劫匪3米遠了。
他剛跑遠,好像又反應過來,就這麼把一個要醒的劫匪,和薑明月放在一起不太好。
撿起地上的板磚,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剛剛發出嗚咽聲的劫匪。
努力裝出一副凶狠的樣子,叫囂道“彆動啊,我告訴你,要是敢再動一步,我手上的板磚可不留情麵。”
生動演繹了什麼叫,又慫又害怕,又必須要做。
薑明月扭過頭,不讓錢樂之看到她臉上微妙的嫌棄。
還是給還是給青少年留點自尊心吧。
順手抄起旁邊散落在地的酒瓶。
給這位血條有些厚的劫匪老大,再補了一下。
無數影視劇血淋淋都教訓告訴我們,及時‘補刀’的重要性。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
綠色的玻璃瓶再次四分五裂。
這位劫匪老大的血條也再次歸零。
這乾脆利落的動作,雲淡風輕的表情,太特麼的帥了。
再次給錢樂之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宣布,從現在開始,薑明月就是他老大。
她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錢樂之把手裡的板磚丟掉。
呱唧呱唧的大聲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