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是讓陸晨陽他……”蘇紫塵瞬間明白過來。
自己母親就是要把陸晨陽架在火上烤。
今天不是陸晨陽栽,就是蘇家栽。
“這家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居然說要讓蘇又菲道歉,真是好大的口氣呀。”
“唐玉蓉的女婿,蘇紫塵的老公唄,聽說是一個剛剛從牢裡麵出來的家夥。”
“嗬,從牢裡麵出來的就是橫呀,他真的能讓這剪彩儀式辦不成嗎?”
“彆聽他胡扯,他以為五湖銀行是他家開的呀?明顯就是羨慕嫉妒恨人家蘇又菲,特意過來搗亂的。”
現場眾人都對陸晨陽指指點點,臉上都寫滿了嫌棄。
有幾個身穿華貴晚禮服的豔麗女子更是對陸晨陽投以鄙視的目光。
身為一個男人,嫉妒心竟然這麼強,真是下頭。
就在這時,人群分開。
身穿名貴晚禮服的蘇又菲緩緩地走了出來。
斜著瞥了陸晨陽一眼,“陸晨陽,如果我不給蘇紫塵道歉,你就讓我們剪彩儀式辦不成?”
“這話真的是你說的?”
陸晨陽神色漠然,“沒錯,是我。”
“真是笑死我了。”
“陸晨陽,你以為五湖銀行是你家開的?”
“你說什麼,人家沒有總裁會聽你的?”
“你也不想一想自己算個什麼玩意!”
“你前幾天說蕭龍王是你的小弟,今天又開始吹慕容總裁對你言聽計從。”
“我懷疑,你是不是每天都活在夢裡呀?”
蘇又菲的臉上寫滿了嘲諷和嫌棄。
拿出手機,點開一個網頁放到陸晨陽麵前,“麻煩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五湖銀行在官網和公眾號上都有公示。”
“代表蘇家和五湖銀行合作的人員名單,就隻有我蘇又菲一人。”
“跟他蘇紫塵沒有一毛錢關係。”
“拜托,大清早就已經完了,現在是信息社會。”
“無論什麼事情,用手機一查,就可以查出來。”
“你真以為,現代社會和你們監獄裡麵一樣閉塞啊?”
聽著蘇又菲尖酸刻薄的嘲諷,陸晨陽始終神色淡然。
這女人他想跳,就讓她跳吧。
她現在跳得有多歡,一會兒臉就被打的有多疼。
耶穌都救不了她。
“怎麼,陸晨陽,看你這表情是不服氣啊!”
“你要是不服氣的話,現在就給五湖銀行那邊打電話投訴我呀。”
蘇又菲高昂著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你還說什麼,讓我們這個剪彩儀式辦不成。
“真是好大的口氣。”
“你吹牛吹多了,就真以為自己是個大人物了?”
“我看你就是在監獄裡麵待的時間長了,腦子都出問題了。”
“蘇又菲,你過分了!”蘇紫塵自己受委屈可以,但看不到陸晨陽被人欺負,“陸晨陽是坐過牢,但那又怎麼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揭人家傷疤,有意思嗎?”
“就算陸晨陽不認識五湖銀行的人,那又怎麼了?”
“難道我們不認識大人物,就該死嗎?”
“你們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們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
“陸晨陽,我們走。”
蘇紫塵氣不過,拉著陸晨陽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騷動。
“哇,好大的陣仗呀,是五湖銀行的人來了。”
“是慕容羽,這是慕容總裁的親弟弟,也是五湖銀行的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