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站在山頭上,幸虧沒人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他的樣子就像一尊雕塑,更像一尊望妻石。
“西弗勒斯,從前天開始,我感覺你的狀態有點不太對。”鄧布利多在他身後看了一會兒,然後站在他身後。
斯內普猛地轉頭,鄧布利多正叉著手站在他身後,甚至是眨眼的方式,與他記憶裡的彆無二致。
“阿不思,我想問你,有關靈魂的問題。”他試探性地看著他。
鄧布利多點點頭“我們邊走邊轉轉吧,這裡的景色太美了。”
顧雲清頭依舊感覺漲的厲害,好像有什麼要從深處迸發出來。
她來到自己練功的湖底山洞,換成一個打坐的姿勢,凝心收神,讓自己進入虛空狀態。
林雲峰帶新弟子練完功之後來到門外,見洞門緊閉就在外麵等著。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顧雲清從裡麵走出來,她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一些。
“師兄,你一直在這等著?”
“剛來不久,”他示意自己身上還沒來得及換的練功服,“怎麼樣,恢複的好些了嗎?”
顧雲清點頭“抱歉,讓你擔心了,昨晚真的太丟人了。”
“我們不需要看彆人的眼色和評價形式,再說從我這看來,他對你的態度也不錯,彆管了,我來為你延續咒語。”
顧雲清點頭,兩人重新走進山洞,這裡的氣場能讓顧雲清更舒服。
轉眼間,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兩人就要離開。
“校長,我有個想法,能不能讓他們先去霍格沃茨,然後在那裡習慣一些日子,然後等著開學。”斯內普看著鄧布利多從房間出來。
鄧布利多拍拍他的肩膀“西弗勒斯,這個提議很好,但你我知道,我們還有彆的事業,現在讓他們過去,湯姆的那些眼線很快就會知道這裡的變化。”
斯內普略失望地歎口氣,然後跟著他一起去向掌門告彆。
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著滿山的異景,目光卻在搜尋著心中的那個身影。
直到弟子們將他們送到離開的出口,他也一直沒找到。
回到學校,他有些失神,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但鄧布利多叫住他。
他倒了一杯蜂蜜酒,遞給他,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比我想的要成功,有你支持我,我真的感覺事情容易了很多,或許人歲數大了,腦子也有些不堅定了,需要一點點支持。”
斯內普看著杯中的酒,嘴角微微一挑。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跟您來得及說,感謝您的信任和照顧,並給了我一個更像家的地方。”他舉起酒杯,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鄧布利多意外的看著他,半月形的鏡片下閃爍著光。
“西弗勒斯,你讓我感覺……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鄧布利多抿了一口。
斯內普喝光了杯中的酒。
“我有一點很奇怪,為什麼你那麼在乎那兩個學生,我感覺你好像很期待他們的到來。”鄧布利多一揮手,蜂蜜酒瓶飛過去。
斯內普用手擋住酒杯口,擺手示意拒絕。
“因為我們的事業。”斯內普淡淡地說。
他放下酒杯,看著熟悉的辦公室,熟悉的人,牆上的畫像依舊各忙各的“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鄧布利多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眼神中有些疑惑。
學生們都已經離開學校,斯內普走在空蕩的校園裡,懷念著這裡的一點一滴,他的手撫摸上粗糙的牆壁,感受著斑駁的曆史留下的痕跡。
伏地魔再怎麼算計,但缺少了人類的情感,他曾經將他的生活帶入絕望,而這裡,帶給他新的生命,以及未來。
麥格教授拿著一堆卷起來的資料匆匆走向圖書館,一切真實的有些虛假,但目之所及和身之所感,皆無比真實。
一群貓頭鷹飛過無人的魁地奇球場,飛往塔樓高處,豔陽高照。
顧雲清躺在湖邊的巨石上,暖洋洋的太陽照在身上,手上拿著一本《初級魔藥學》,這是鄧布利多帶來的,裡麵的知識倒沒那麼難懂,而那些變形術的課程,也在幾天內輕鬆掌握,隻是他們還沒有魔杖,而利用咒術變化更得心應手,他和師兄的任務是這段時間要儘快掌握霍格沃茨前三年的資料。
林雲峰像是從天上飛下來的,眼看著快要砸到顧雲清的時候,猛地轉身,落在她身邊。
“你就嘚瑟吧。”顧雲清都懶得看他一眼,繼續看著手裡的書。
林雲峰拿過她手裡的書,看著上麵她仔細做的密密麻麻的筆記“不至於這麼認真,就是過去幾年,以後還不曉得還過不過去。”
“那也不能給雲霄山丟臉。”林雲峰坐下,讓她躺在自己膝蓋上。
從她進雲霄山的時候,他就一直帶著她,彼此間的默契早在天長日久之間逐漸形成。
他用手攏著她的頭發,漫不經心的說“其實我心裡並不想讓你過去,但師父為了讓我能儘早獨立,必須有一個曆練。你太久沒下山了,不知道凡人是如何人心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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