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陶微微一愣,反應過來,才目光複雜的望著陳三三問道
“你說的是帶咱們數學的張歡老師吧?”
“嗯。”
陳三三點了點頭。
“唉!”
蔣陶抬手拍了拍陳三三的肩膀道“哥們該說不說,你真的——
怎麼就惹上那個母夜叉了。
第一天上課,還是在她的課上就遲到。”
蔣陶說著,湊近陳三三的耳朵神秘兮兮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據說,她這裡有問題。
經常偷偷暴力懲罰學生。”
說著,又小心的朝走廊兩邊望了望,才輕聲說道“被她盯上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你知道嗎?
去年,我們班有個女生,就是不知怎麼突然被她給盯上了。
經常被她叫到辦公室裡去單獨談話。
後來,那個女生突然有一天,跑到實驗樓上,從樓頂跳下去了。
聽說,那個女生跳樓前,母夜叉(張老師)還找她去辦公室談過話。
大家都說母夜叉(張老師)對她說了什麼刺激她的話,才導致她想不開跳樓的。
不過張老師並不承認。
有人說,她的後台挺硬的,所以學校將這件事壓了下來。
還下了明文規定,關於這件事,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誰也不許再提。
否則,輕則記過,重則開除。”
蔣陶說著,還下意識打了個哆嗦道“你是沒看到,當時洪慧死的可慘。
那樣子,我到現在還記得,可恐怖了。
雙眼死死的瞪著,可是臉上卻帶著奇怪的笑容。
仿佛死對她來說,是極大的解脫一樣。”
陳三三聽著,心裡忽然一動,望向蔣陶問道“跳樓的那個女生,也跟咱們一樣,是外地來的借讀生?
而且,你留級之前,跟她也是咱們這間教室,咱們這班?”
“咦?”
蔣陶微微一愣,疑惑的望向陳三三,“你怎麼知道?
你也聽人說了咱們學校裡的這件事?”
“沒有,我瞎猜的。”
陳三三搖了搖頭。
想了想又問蔣陶,“對了,你去年在這個班的時候,也是坐在最後一排嗎?
還有跳樓的那個女生呢?
你說她叫洪慧?
也跟你一樣是坐在最後一排嗎?”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