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麼嚎！”
沈大傑衝賴猴兒低喝了一聲。
後者嚇得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嗬，就這麼點兒膽子，還敢學人殺人放火。”
朱小紅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傑哥將目光從黃四清身上挪開，朝說話的朱小紅望去。
瞳孔猛的一縮，倒吸了一口涼氣。
“落在幾位高人的手上，我沈大傑認栽。”
半晌後，沈大傑咬著牙，將捂著一隻眼睛的手從臉上挪開，對著林潔和朱小紅抱了抱拳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不是收了人家十萬塊錢，要來帶我們回去的嗎？”
朱小紅冷笑道“還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血水混著黑水從沈大傑的眼眶裡往外流著，滴滴答答落在他身上。
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感一般，眯著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眼睛，盯著朱小紅。
“哥幾個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
沈大傑望著朱小紅說道“今天是哥幾個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幾位。
還請高人真麵目出來相見。
我沈大傑在此給您賠罪。”
“賠罪就不用了。”
朱小紅笑著回答道“你都已經看到了，我們也並不是什麼高人。
隻是幾隻鬼而已。”
一邊說著，紙人朱小紅就那麼翹著腳坐在石堆上，當著沈大傑、賴猴兒和平頭男三人的麵變成了十幾歲小姑娘的模樣。
“瀟瀟，你也可以出來，讓他們哥幾個看看你。”
朱小紅扭頭對站在她身後的魯瀟瀟說道。
魯瀟瀟的身影緩緩在幾人麵前出現。
“啊……”
賴猴兒和平頭男瞪大了眼睛，輕呼了一聲，挪動屁股朝沈大傑的身上擠了擠。
沈大傑同樣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你認識她嗎？”
朱小紅突然開口問沈大傑。
後者定了定神，目光盯著魯瀟瀟看了很久，才開口回答道
“不認識。
不過，我以前好像在新聞報道上見過，她叫……魯瀟瀟，三年前是新百貨商場的董事長。”
“她是怎麼死的？”
朱小紅眼珠子一轉，又接著問道“也是你害死的嗎？”
“不是！”
沈大傑搖頭道“我們哥幾個為了生活下去，的確害死過人，不過從沒殺過女人。”
朱小紅扭頭望向魯瀟瀟，後者也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