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義公此話怎講?”姚飛白問道。
江衡沉聲說道“我去會會對麵那些人,他們若是退兵倒也罷了!若是不退,我自有說法。”
說罷就往帳外走去。姚飛白趕緊跟了上去,就見江衡禦劍飛起,往對麵的軍營飛去。
姚飛白嚇了一大跳,趕緊也禦劍追了上去。
如今敵軍就在城外二十裡地方紮營,從空中看過去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片。
對於禦劍飛行的修士來說,二十裡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當二人出現在宋軍上空的時候,下方的宋軍立即搭弓,向著天空齊齊射來。
“不可!”宋軍這邊的大將立即大聲喝止。
能禦劍飛行的都是築基修士,這些普通的箭支根本傷不到,反而容易激怒對方,造成不必要的損傷。
江衡卻不給他們後悔的機會,直接神識覆蓋百丈方圓,數以千計的箭支被他直接困住然後轉向,便向著下方急射而去。
“住手!”下方的宋國大將大驚失色,立即禦劍來阻攔。
可是他的劍勢所及不過數十丈左右,根本擋不住下落的箭雨。
即使下方的軍陣立即撐起盾牌,卻依然被落下的羽箭射成刺蝟。
隻是這一波,就被江衡帶去數以千計的軍士的性命。
下方的地麵為之一空。
宋軍大將悲憤異常地看著從天空落下來的二人。“你們這是公然破壞軍陣秩序。姚飛白,你就不怕我們也照樣施為,到你們那邊亂殺嗎?”
“可以啊!”江衡冷冷一笑,“你儘管去就是。”
說罷氣機一震,那幾人就覺得自己的咽喉被掐住了一般,完全不能呼吸。
“這,這是……”宋國大將滿臉的驚駭。
“是你們誰說要我國女帝陛下去宋國和親的?”江衡略微放鬆一點。
幾人頓時萎靡在地,劇烈地喘息起來。
“這個……”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說話。
江衡冷笑道“真是好膽,竟然敢覬覦我的師妹,是欺負我們無人麼?”
“都不說,行,那你們就都去死好了!我一會就去宋京問問,看到底是誰的主張。”
“是我,是我!”宋將張璟終於扛不住壓力,頹然說道“此事與我國陛下無關,是我自作主張。”
“不做,敢作敢當是個漢子!”江衡點點頭,但同時一掌擊出,張璟眼珠驀地激凸,跟著七竅鮮血直流,便倒在地上氣息斷絕。
其餘幾人見江衡不過一掌就取了築基後期修士張璟的性命,嚇得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跪到地上。
“大人饒命啊!”幾人趕緊求饒。
眼前這人不可能是築基期修士,隻怕已經過了那道天塹。
“哼!沒事非要來搗亂,讓我不得安生。”江衡沒好氣地罵道“你們要死要活?”
“……”這還要問,自然能活著誰會找死?
幾人趕緊衝著江衡磕頭。
“你們自己商量,出一個人給我帶路,我要去你們皇城跟宋帝談談心。”江衡蠻橫的說道。
幾人心裡暗道你這個談心正常麼,不會想去殺人吧?
很快他們就做出決定,由其中那個紅衣修士做向導。
“怎麼稱呼?”江衡點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