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頭這個詞,就很深奧了。
並非情侶,而指的是介入情侶的第三方。
首先這個傀儡無論怎麼看都是男的吧,他夏油傑也是男的。
其次既然稱呼為姘頭,那麼正室是誰,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伏黑甚爾攝取了什麼奇怪的思想?
雖然伏黑甚爾看不見,但是能感受到無風的後院突然狂風四起,他便靈活的拉開距離。
果然自己站著的那個土地上,出現了一個深坑。
伏黑甚爾便意識自己說錯了話,他煩躁的揉亂了黑發,三更半夜夏油傑帶著個容貌姣好的男人過來,他可能沒睡醒腦子有點亂。
“抱歉抱歉,開玩笑的,這位是?”
夏油傑暗金色的瞳孔有點無語,伏黑甚爾最近太散漫了,怎麼說的話都沒邊際?
不過看他的反應,也認為這個傀儡是活人嗎?
為了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那對兄弟給這個傀儡體內安裝了精密的咒具,可以模仿呼吸還有心跳。
見夏油傑沒有說話,伏黑甚爾又看了幾眼這個麵無表情的冰山美男。
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伏黑甚爾對於生物痕跡的敏銳度,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
連五條悟和夏油傑都不行。
這個男人的心跳和呼吸,細品和正常人還是有差彆——
律動的頻率過於穩定了,人總會因為情緒,產生細微的變化。
看著伏黑甚爾疑惑的眼神,夏油傑便笑著說。
“伏黑覺得,這個傀儡以假亂真的程度如何。”
“不是活人啊?”
“不是噢。”
一瞬間伏黑甚爾莫名失落,大約他想看到三個男生為了情感大失方寸的模樣。
再靠近一些,那種仿生感就更加明顯。
夏油傑看見伏黑甚爾的鼻子都要戳到這個傀儡的鼻子了……
“不錯啊,哪裡弄來的?”
“嗯,這還要多謝你弄出的星漿體懸賞,出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詛咒師。”
“你膽子真大,在咒術高專眼皮子底下,物色幫手啊?”
“我對術師向來很上心。”
看著小狐狸的笑容,伏黑甚爾心裡發毛,真是心思深沉的家夥。
不過目前作為“同伴”,伏黑甚爾還是幫著點評。
“說真的,那一瞬間我都被唬住了,對付普通人和術師沒問題。”
“你要用來做什麼,不會是違法的事情吧?”
伏黑甚爾總是期待著,夏油傑乾點違法亂紀的買賣。
可惜這個世界的夏油傑,不會如伏黑甚爾的願。
“偶爾也需要教主和夏油傑同時活動,這樣可以提高不少效率。”
伏黑甚爾一臉複雜的看著夏油傑。
“你是什麼工作狂魔嗎?”
夏油傑隻是笑了笑,沒管伏黑甚爾的嘲諷。
這個世界,他自然要把一切都做到完美,這樣才能實現那個理想啊。
和曾經逃叛的夏油傑不同,現在的夏油傑需要分心成“自由咒術師”,自然需要應對的方法。
“為了加大吸收咒靈的速度,盤星教的教主需要在全國進行活動,接見信徒——但我還要在東京都處理其他事情。”
伏黑甚爾心裡都不知道怎麼形容,夏油傑的事業心真是可怕。
“你不出麵,信徒身上的咒靈怎麼吸收?”
“會讓我的咒靈束縛住,給我運回來啊,至於篩選信徒……還是需要伏黑你跟隨這個傀儡,在全國活動。”
有種領導是工作狂魔,自然不會允許下屬擺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