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讓伊地知潔高送熏少爺回東京,自己則留在了水戶。
說是要購買了伴手禮才回去,真正的原因肯定不是如此。
頭頂幾個包的乙骨憂太一副可憐的模樣,五條老師的體術還是那麼精湛,沒有逃過毒打。
夏油傑回房間褪下了裝扮,換回了普通的黑色毛衣,瞬間抽離了教主大人的身份。
“被卷毛小狗搖著尾巴喜歡的感覺,很不錯吧。”
五條悟的嘴真是名品。
夏油傑撐著臉打量五條悟,倒是心平氣和的說到。
“那孩子就是有點偏執,性格頑皮而已。”
“才見了幾天啊,就幫他說話?”
“說正事,你不要老在醫學樓亂晃,高層會懷疑吧?”
五條悟笑得很開心,蹲在了夏油傑的麵前。
“不去亂晃才會被懷疑。”
“彆動手動腳啊。”
“我還以為你斷開鏈接了呢——”
真是不要臉。
看夏油傑歎了一口氣,五條悟歪著頭用有點可愛的語氣問到。
“卷毛小狗說,在你的夢境中看到了我。”
“夢到了什麼?”
“夢到了你被老師從教室三樓丟下去的畫麵。”
五條悟沒忍住笑了,而夏油傑也是露出了坦蕩的笑意,仿佛他真的夢到了這些。
“那孩子說沒有殺過人,傑覺得呢?”
“不清楚,但找不到證據,就隻能按照現有的事件做出懲罰吧。”
“我還以為你被那個親親迷惑了雙眼,看來沒有啊~”
“……”
夏油傑的確被親親迷惑過雙眼,但不是這一位的。
“你彆抓著這種事情。”
“那你給我親一口~”
又來了。
夏油傑認真的看著五條悟,這家夥好像非常自然的同自己身體接觸,自然到讓人覺得恐怖。
所謂生理性的喜歡騙不了人,是這個意思嗎。
夏油傑麵無表情,和平常的反饋很不一樣,平常大概會罵自己。
“喂,傑?”
夏油傑要確定一些事情。
他從榻榻米上起身,伸手捧住了五條悟的臉頰,指尖的皮膚很滑嫩,如果五條悟想,「無下限」甚至可以阻攔風吹日曬。
思考了片刻,夏油傑俯下身子,隔著那層繃帶親吻了五條悟的一隻眼睛。
咚咚、咚咚。
心臟強有力的跳動著。
啊,原來是這種感覺。
“行了吧,彆抓著這個事情在我耳邊念叨。”
五條悟沒說話,安靜的讓人覺得詭異。
夏油傑不自然的挪開視線,去找水喝。
小腿被人一把抓住,夏油傑差點跪到榻榻米上,回頭看著伸手抓自己的罪魁禍首。
乾什麼s煉獄魔爪嗎,長了嘴就說話啊,冷不丁的偷襲人是什麼意思。
夏油傑嘗試從五條悟的爪子中抽回自己的腿,但是這家夥用的真力氣。
“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
“之前我是在撬鎖,現在你把鑰匙給了我。”
這種感覺是什麼感覺?
原來觸碰五條悟也不覺得討厭。
這樣可以傳達給五條悟嗎,不要在意那位少爺的童言無忌,所以不要為這種事情不開心。
沒必要的,你的存在於他人而言,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