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恪一想到父皇做這麼多,都是為了幫他鏟除世家這座障礙,心裡尤為暢快。
“等本王日後登上大寶,一定賜容卿官居一品。”魏承恪很少在私下如此猖狂,直言想要皇帝寶座,隻因他如今極為肯定父皇將來一定會傳位給他,就以為那寶座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容寂笑容轉薄,這一次停頓了片刻,才如同從前恭謹接口道“微臣先謝過殿下。”
從肅王府出來後,容寂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府宅,而後換了一身衣服悄然出城。
卿言在睡夢中,背後忽然有涼涼的東西貼上來,給她冰醒了。
不知不覺間她在靜水庵住了兩個多月,天氣入冬,夜裡更深露重,容寂駕馬而來,身上沾染寒氣,不由分說擠進她的被中,把她摟進懷裡。
“冷……”卿言推拒著亂動。
被中的溫香暖玉與他身上的冰涼確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容寂怕給她弄病了,難得鬆開她。
他脫掉自己身上的外袍,重新擠進她的被中,等驅散了寒氣,才又將她撈進懷裡。
“睡著了?”被褥中都是她身上的香氣,容寂埋首在她的頸窩,深嗅了一口。
卿言住在靜水庵後麵這一個月,這是容寂第三次過來找她。
平日裡無人打擾,隻要容寂不來,她這裡就十分幽靜。
卿言從他的呼吸中聞到了酒氣,想把自己從他懷裡挪出來。
這一次他不讓她動,低哄著呢喃,“言兒卿卿彆動,讓我抱會兒。”
“你這麼晚跑來乾嘛?”卿言困意被打散,眉間緊蹙。
“想言兒卿卿了。”容寂閉上雙眼,低笑著。
這就是容寂和桓晏的區彆,桓晏說想她,會問她願不願意見,而容寂根本不會問,想見她直接登堂入室!
“言兒卿卿有沒有想我?”他故意逗她。
卿言住在這裡差不多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外麵發生的事她不關心,也不想去打聽,所以如今朝局如何,她完全不知情。
良久都得不到她的回應,容寂不惱,又問她,“我不來,言兒每天在做什麼?”
卿言不覺得以他們的關係,需要如同夫妻一般低聲耳語,傾吐日常。
實際不用她說,他也知道她每天在做什麼。
外麵有人守著,恕己隔幾天就會來一次,自有人彙報給他。
容寂怕她無聊,給她準備了文房四寶,還有一些書籍,一把古琴。
開始卿言還每天念誦著佛經,後麵除了念佛經,偶爾會碰一下他給她準備的那些東西。
“我說的沒錯吧,言兒卿卿六根不淨,根本不適合出家。”容寂饒有興致戲謔她。
卿言本就不是迷信佛教的人,想留在庵堂也不過給自己找個容身之地,如今頭發削不掉,人還被他抱在懷裡,容寂這話她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她閉上眼,夜深人寂的,不欲再跟他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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