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錢這個事情好說,我想他們作為京城的頭部大廠,這點錢還是能夠出得起的!”
李懷德一聽事情解決了,完全不把陳衛國漲價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是廠裡管後勤的,知道糧食現在是京城所有廠裡最重要的事情。
其重要程度還排在生產之上。
糧食穩了,人心才穩,工人們才有心思去搞生產。
與李懷德約定好下次的交貨時間,陳衛國就準備回去了。
至於李懷德怎麼去和那四家廠子溝通,就不是陳衛國需要操心的了。
相信以李懷德的秉性,他是不會做虧本買賣的。
自己給價格加了五分錢一斤,李懷德就敢往上加一毛。
反正他清楚,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陳衛國和他兩人。
李懷德相信陳衛國不是一個多嘴的人。
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賺取自己的那一份利益。
陳衛國給李懷德留了一份津市的特產後就出了他的辦公室。
這次從津市回來,他帶回來不少的津市特產。
跟他關係親近的幾個同事,他都想給他們送點。
陳衛國出了李懷德的辦公室就直奔湯回的辦公室。
送上他的那一份津市特產,然後兩人就聊了一下津市的見聞和風土人情。
在這個車馬都慢的年代,人們想出趟遠門,其實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彆看津市離京城隻有一百三四十公裡,這個年代的不少老百姓,究其一生,都可能沒有出過京城。
就算是這些廠子裡當官的,都不一定有機會經常出差。
在軋鋼廠送了一圈津市特產,陳衛國就騎車回了家。
昨天回家有點晚了,也沒怎麼和陳小玲聊。
自然自己從津市帶回來的一些好東西,也沒來得及送給陳小玲。
今天早上,他要上班,妹妹要上學,兩人同樣沒有深聊。
這次津市之行,讓他看到了人心的險惡。
也體會到了,小老百姓在那些權貴麵前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心情好了,賞你口飯吃。
心情不好了,你就是沙包,便桶,隨時會被人踢開、取代。
……
海島這邊。
被陳衛國扔在島上的十幾人,陸陸續續的被海風吹醒了過來。
“這是在哪兒?”
老夏揉著有些酸痛的脖子,晃了晃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境。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跟蹤那人走進小樹林裡,然後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之後,自己就身處這陌生的地方了。
雖然這裡也是鬱鬱蔥蔥的一片,可是他很確定,這裡絕對不是自己失去意識的那片小樹林。
吹著淡淡海腥味的微風,老夏想縷清自己所處的環境。
由於長時間不動,手腳有些酸麻,老夏在原地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
在附近找到了一個樹杈做拐杖,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周邊探索。
陳衛國沒有將這些人都扔在一起。
而是每個人隔著最少都有五六百米。
海島的麵積不小,足有二三十個足球場大小。
加之有樹木遮擋視線,這些人想要在短時間內彙合,有點難度。
老夏老武他們花了兩個多小時,才終於將所有這次行動的人員都找到並集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