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林禹連忙攔住李玉賦。
“先不要輕舉妄動,咱們應該先根據黃石煉鐵廠的修建圖,探查一下地形。
這個煉鐵廠雖然沒有什麼生意了,但設備還是挺齊全的。
你們看那邊,那裡是煉鐵廠的熔爐,專門負責鐵礦石的冶煉。
如果我們現在貿然闖入,必然會打草驚蛇!
屆時,我們若是不能第一時間將他們製服,那麼裡麵的那些人多半會殺人焚屍,毀掉證據。
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把他們都抓了,多半都沒有辦法給他們定罪!”林禹分析道。
李玉賦聞言,頓時老臉一紅。
剛剛,他隻顧得帶人衝進去,完成這次任務,以提高自己在臨江市的聲望值,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人質與證據的事情。
如今,林禹這麼一說,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傻子一樣,智力上都受到了壓製。
他知道林禹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一向好麵子的他,根本就不想向林禹低頭。
畢竟,一旦承認林禹說得對了,那就相當於在變相地告訴行動隊的所有人,他不如林禹。
那樣的話,就算最後救出了慕挽歌,剿滅了聖火堂,彆人也隻會稱讚林禹厲害。
而他,就隻能成為突出林禹有能力的背景板了。
一念及此,李玉賦當即開動腦筋,思索起了如何反駁林禹來。
隻可惜,他琢磨了半分鐘,都沒有想到怎麼反駁。
最後還是非要跟過來的慕明月代替他反駁了林禹。
“哼,什麼打草驚蛇,我看你就是在胡說八道!
林禹,你小子懂什麼叫做兵貴神速嗎?
現在慕挽歌在他們手裡!
那些人是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全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凶惡匪徒!
慕挽歌在他們的手上,沒多待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
所以,我們不能再等了,必須立刻出手,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可是,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你們看,煉鐵廠的外麵,到處都是攝像頭。
咱們隻要走近一點,他們就一定會發現我們!
到時候,我們根本就來不及救人質!”
“哼,以你的實力,當然來不及!
可我家李少,乃是武道宗師!
有他出馬,怎麼可能來不及呢?”慕明月再度反駁道。
本來就想要借刀殺人的她,都恨不得現在就跳起來,提醒煉鐵廠放哨的那些人,趕緊毀屍滅跡了!
李玉賦也順著慕明月的話說道“明月說得沒錯!
我乃武道宗師,當鎮壓一切強敵!
我們武道宗師的手段,不是你這種勞改犯所能想象的!
所有人,準備,跟我衝!”
李玉賦說完,就要往前衝。
林禹隻能再度阻攔“等一下,裡麵的情況還沒有摸清楚,不能貿然動手!”
李玉賦沒好氣地瞥了林禹一眼。
“行了,林禹,你要是害怕,不敢進去,就跟明月一起,在這裡老實地待著!”
林禹眉頭一皺。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覺得,你要是實在是害怕進去後會有危險的話,那就彆勉強自己了,在這裡等著,我們不會笑話你的!
畢竟,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勞改犯,不敢跟聖火堂的歹徒生死搏鬥,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李玉賦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