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同起身就怒氣衝衝走向陸淵。
“你個王……”
“這位是我們陸總。”
許曼文立馬上前,擋在陸淵身前說道。
廖同的八字還沒出口。
瞬間卡住。
“王、王、王……”
“這位是廖廠長。”
“廖廠長?你剛才不會想叫我王……”
“不是不是,怎麼會呢?”
“那是王什麼?”
“王、王、王子長像,對對對,你進來,我還以為哪個王子來了。”
“和童話中一樣,帥氣,高大,多金。”
“對,多金。”
“爸,你怎麼回事,就算他是……”
“你閉嘴。”
“對了,貴公司的臉有擦傷,怎麼弄的?”
“哦,他最近和大地比較有吸引力,老是摔跤,自己摔的。”
“哦,那走路得多小心,彆又被人踹了。”
廖廠長眼皮一抽。
隻能陪著笑臉。
沒辦法。
vcd這塊虧太多了。
能拉一個客戶是一個客戶。
“大家都坐吧。”
陸淵說道,便坐了下來。
“你都遲到半小時了,不罰酒,不行吧。”
這時,廖超直接陰陽怪氣的說道。
廖同直接愣住。
然後馬上反應過來。
“你住嘴。”
廖超卻一臉無辜。
“遲到本來就要罰酒,這是酒桌規矩。”
“好了,你先彆說話。”
廖同後悔帶這個傻子兒子來了。
對,有時候,拽就是傻。
不合時宜的拽。
就是傻。
“諸位也覺得我應該喝嗎?”
沒人回話。
是的。
想要人家手裡的生意。
就得按著人家的態度來。
這明顯是不想喝的。
什麼酒桌禮節。
大家平等,才有禮節。
有求於人,他們就是個屁。
多香都給憋著。
見沒人回話。
陸淵擰開52度白酒。
然後直接把一個500毫升的分酒器倒滿。
然後說道“我也覺得要罰。”
廖超見陸淵接話,心中一喜。
罰這麼多白酒?
喝死你。
心中暗喜。
還沒等廖超高興多久。
陸淵又講道“不知廖公子,要不要替我這一杯?”
“啥?”
全場石化。
“替,替,應該替。”
廖同最先接話。
立馬拿過酒杯。
遞到了廖超麵前。
眼色一狠。
廖超是他最大的兒子,學習差,又老在外麵鬼混。
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
廖同準備讓他接手廠子,曆練曆練。
結果天天惹事。
他已經決定了。
這個孩子不成氣的話,就讓小的幾個繼承家產。
畢竟一個不成氣的人,錢給太多,反而會害了他。
廖超瞬間明白父親眼神的意思。
這眼神出來。
自己再調皮。
就完蛋了。
他接過酒杯。
吞了吞唾沫。
然後往嘴裡一灌。
一股火辣從喉嚨順著食管一直燒到胃裡。
“哈……”
廖超眉頭緊皺,五官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