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的建議還是有效的，傅之硯在看到沈棠和助播的畫麵時，果斷來了三倍速甚至直接拖動進度條，等看到孟綿時，又回到正常倍速。
期間，孟綿表演的唱歌和舞蹈，他反反複複看了三遍，直到商務會議開始，才意猶未儘地放下平板。
在會議正式開始之前，傅之硯吩咐，“看看集團下有沒有需要代言人的產品和品牌，會後我要看到列表。”
季陽不用想不知道傅之硯打的什麼主意，“好的，傅總。”
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後，傅之硯揉著眉心從會議室走出來，看起來會議進行得並不順利。
季陽手裡拿著整理出來的產品列表猶豫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現在給他。
傅之硯抬眸，伸出手，季陽趕緊把文件遞給了他。
季陽做事很細心，把產品類彆和受眾群都一一標注好了，傅之硯看起來很方便，完全不費心。
他回到辦公室坐下，拿了筆勾了幾款產品，“擬合同吧。”
季陽接過被傅之硯勾過的文件，低頭一看，果然是適合孟綿的產品代言。
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嘴，“……萬一孟小姐不接代言呢？”
“因為一個可能，就不做準備了？”傅之硯反問。
季陽恨不得給自己打兩個嘴巴子，“是我多話了，傅總。”
季陽離開辦公室後繼續反省，自己最近總是忍不住吃老板的瓜，實在不夠專業，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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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很快，在中午之前將紙質合同、電子合同一並拿到了傅之硯麵前。
傅之硯從一堆文件中抬頭，沉悶的心瞬間就輕鬆了些，“嗯，出去吧。”
說完，他打開手機，點開了和孟綿的微信對話框，這還是家庭聚會加了微信之後，第一次和她聯係。
“集團有幾個子品牌很合適你，要不要代言？”
傅之硯等了一會兒，不見孟綿回複，才剛有的好心情低落了一些，想了想，又發，“待遇從優。”
好不容易有了和孟綿接觸的話題，傅之硯用了比工作耐心百倍的態度等待，卻遲遲不見她的回音。
很快就到了午飯時間，季陽敲門進了辦公室，卻見傅之硯黑著臉坐在辦公椅上，平日裡那雙如炬的慧眼死死盯著手機屏幕。
季陽“……傅總，午飯時間到了，您今天……”
“她為什麼不回微信？”傅之硯冷不丁問道。
可話才剛說出口，就覺得失了麵子。
他把手機息屏，嘴硬道，“咳，也沒有很希望她回複。”
季陽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傅之硯一個台階，“傅總，昨天孟小姐似乎拍了一場在雨中的夜戲，這會兒可能……還沒睡醒，孟小姐做事很有分寸，不會故意不搭理人的。”
傅之硯聽得舒心，嘴上還是很強硬，“要你多嘴。”
他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都快一點了，皺了皺眉，“這麼晚了，還在睡？”
季陽還想解釋什麼，傅之硯已經撥通了孟綿的微信電話。
提示音響了很久，但傅之硯沒有絲毫不耐煩，等到微信電話自動掛斷後，他又撥了一個。
季陽站在原地如坐針氈，隻好等著傅之硯。
很幸運，這次電話打通了。
“……喂？”
孟綿帶著濃重鼻音和沙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傅之硯驟然起身，“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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