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艾率部去收編禦林軍時,沈今安這邊也開展了行動。
沈今安率領五千虎賁衛打算前往鄴城東門,假傳冀州牧之令,臨時接管城防。
身旁董血秦、張豹、李禦在側。
這五千虎賁衛,皆是這段時間,在沈今安的命令下,分批扮做百姓進城。
郭瑾“主公,迎昭武軍四萬大軍入城事小,兵圍冀州牧府,不可讓沈北陽逃脫才是大事!”
陳煜趕忙言道“是極是極!千萬不可讓沈北陽逃脫,幽州那邊還有十餘萬北伐大軍,冀州各郡也有相當數量的郡兵。
“一旦讓沈北陽逃了出去,振臂一揮,眾郡響應,諸軍雲集,我等恐有麻煩!”
郭瑾眼中充滿殺意“沈北陽必須死,必須一口咬死郭旭聯合張賀叛亂,否則對我等統治冀州不利,繼承大位名不正,言不順。”
沈今安微微頷首“既然如此!兵分兩路,張豹帶兩千虎賁衛速去東門,就說傳冀州牧府之令,打開城門,迎昭武軍入城,隨後即刻接管整個鄴城防務。”
“董血秦、李禦隨本將率領三千虎賁衛即刻前往冀州牧府。”
“沈北陽…我母親的事…該有個結果了。”
沈今安眼中充滿狠厲,握了握手中劍柄,“嘩”得一下拔了出來,寒光閃過。
身邊將士連忙稱“諾”
…
城東大營
沈今安下令由王斐為主將,宇文霸,沈白為副將,臨時管製剩下的四萬昭武軍,即刻兵進鄴城。
四萬昭武軍從城東大營奔湧而出,洶湧澎湃,一眼望去仿若洪流。
當先的三萬鐵騎,宛如一片片烏雲壓地而來,那是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馬蹄揚起的塵土如黃色的巨浪,遮天蔽日,戰旗在狂風中烈烈作響,旗麵被風撕扯得獵獵飛舞。
在鐵騎之後,是一萬昭武步軍,整個隊伍綿延數裡,氣勢磅礴,周邊的樹林中,飛鳥驚起,倉皇逃竄。
鄴城東門上的守軍望著這鋪天蓋地而來的大軍,臉色蒼白。
東門城衛營將“怎麼回事!”
副將“將軍,這大軍好像是從城東大營調遣出來。”
營將道“城東大營?那不是虎賁衛駐紮的地方嗎!”
“哪裡來的這麼多兵馬!”
副將看著前方旗幟,思索片刻“好像是昭武軍的兵馬!”
營將不解“昭武軍的兵馬,二公子的兵馬,二公子這是要做什麼?”
張豹領命,帶著兩千虎賁衛迅速奔向東門奔去。
馬蹄聲、腳步聲震耳欲聾。
在內側城牆,營將遠遠望見張豹帶人疾馳而來,心中一緊,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張豹騎在馬上,威風凜凜,高聲道“奉冀州牧府之令,打開城門,迎昭武軍入城!”
營將麵露狐疑,眉頭緊皺“可有信物?”
張豹怒目而視“軍情緊急,耽誤不得,若有差池,你擔得起責任嗎?”
營將心中一緊“這……沒有信物,我怎能輕易開城?萬一……”
張豹打斷他的話“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如今局勢危急,耽誤了大事,你有幾顆腦袋夠砍?”
營將冷汗直流,仍有些遲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