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李富貴正忙著在飯館裡招呼客人,眼角餘光瞥見媳婦張秋萍原本還好好地站在一旁,突然就閉上了眼睛,身子開始晃晃悠悠起來,她那抬起手扶住額頭的動作顯得有些無力,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李富貴不由得心中一緊,忙快步走到她身邊,滿臉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那語氣裡滿是焦急與擔憂。
“我沒事!”張秋萍輕輕搖了搖頭,聲音還算平穩,可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透露出一絲不適,“就是突然感到有些頭暈!歇一會兒就好了!”說罷,她腳步略顯虛浮地慢慢走到一旁的凳子邊,緩緩坐下,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你真的沒事?”李富貴還是不放心,眉頭緊緊皺成了個“川”字,眼神裡滿是擔憂,在他心裡,媳婦的健康可比什麼都重要,“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他彎下腰,湊近張秋萍,仔細端詳著她的臉,試圖從她的神情中判斷她的真實狀況。
“我真的沒事!”張秋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安撫的笑意,她伸手輕輕拍了拍李富貴的手背,“你不用這麼緊張!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試圖讓李富貴放寬心,不想因為自己這點小狀況,影響到飯館的生意。她心裡清楚,如今飯館剛剛步入正軌,正是忙碌的時候,每一個人手都很重要。
“結賬!”恰在這時,一張桌子的客人吃飽喝足,揚了揚手,高聲要求結賬。那聲音在嘈雜的飯館裡顯得格外突兀。
“來了!”張秋萍一聽,連忙站起身,動作稍顯急切,伸手就要去拿點餐單,準備去給客人結賬。
“讓我去結賬吧!”李富貴動作更快,一把將點餐單拿了過來,“你好好休息,這點小事我來就行。”說著,他還輕輕按了按張秋萍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坐下,便快步朝著收銀台走去。他一邊走,一邊還不時回頭看看張秋萍,確認她是否安好。
結完賬回來,李富貴細細打量著媳婦的臉色,見她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他還是不放心,再三跟張秋萍確認,從“真的沒事嗎”到“有沒有哪裡還不舒服”,直到她再三保證自己沒事,他才徹底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堅持讓張秋萍去二樓的休息室休息一下,自己則主動頂替她,在一樓大堂忙前忙後,一會兒給顧客寫點餐單,詳細詢問客人的口味偏好,一會兒又去收銀台結賬,認真核對每一筆賬目,忙得不亦樂乎。
忙完一陣後,他抽空去後廚看了看李根生。李根生如今已經頂替了他,成為了飯館的廚師。在他離開飯館的這段時間裡,李根生在後廚乾得相當不錯,基本上沒有出現什麼差錯。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火候和調味都把握得恰到好處。李根生的表現,讓他十分滿意,心裡暗自感歎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他拍了拍李根生的肩膀,笑著說“根生,乾得不錯,繼續保持!”李根生靦腆地笑了笑,回應道“多虧了富貴哥的教導,我才能做得這麼順手。”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晚上打烊的時間。李富貴趁著這會功夫,仔細計算了一下今天飯館的收入。雖說他今天不在飯館,可飯館的生意依舊十分火爆。今天,飯館的營業額達到了952元!比昨天多了不少,都快要趕得上第一天開業的營業額了!他心裡清楚,今天飯館營業額這麼高,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他今天招聘了兩個服務員、一個洗碗工、一個配菜工。人手多了,飯館的運轉效率自然也就高了,客人點菜、上菜的速度都快了許多,營業額自然也跟著上來了。當然,他覺得這應該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主要原因應該是昨晚李富貴將孔耀華等一幫惡霸抓起來,這件事情已經在縣城裡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慕名趕了過來,給李富貴捧場。畢竟,孔耀華可是桃源縣最大的一個惡霸,平日裡沒少坑害老百姓,巧取豪奪,強買強賣,大家對他早就恨之入骨。如今,李富貴挺身而出,憑借著自己的勇氣和智慧,將孔耀華給抓住,還扭送到了派出所,大家心裡都十分感激,紛紛過來吃飯,就當是對李富貴的一種感謝。
李富貴計算完飯館的營業額以後,便來到了二樓的休息室,輕輕推開門,看到媳婦還在熟睡,他輕聲喚道“秋萍,起來吃晚飯啦。”聲音輕柔得如同怕驚擾了一場美夢。張秋萍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來,眼神裡還有些迷糊。
隨後,李富貴一家三口、李根生、還有今天招聘來的四個員工,大家圍坐在一起,熱熱鬨鬨地吃了一頓晚飯。由於李富貴招聘的四個員工,都住在縣城裡麵,所以他們四個吃完晚飯以後,便結伴離開了飯館,各自回家。而李富貴一家三口和李根生,則騎著自行車,離開了縣城,返回大柳樹村。一路上,微風輕拂,月光灑在他們身上,鄉村的夜靜謐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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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生!”李富貴一邊穩穩地騎著自行車,一邊開口說道,“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什麼事,富貴哥?”李根生好奇地問道,腳下蹬著自行車的動作也慢了些,他微微側過頭,準備認真聽李富貴說話。
“我今天白天,回了大柳樹村一趟!”李富貴回憶著白天的情形,緩緩說道,“我跟你爹說了一件事情,讓你爹幫我種菜……”他將今天找李根,讓李根幫他種菜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跟李根生說了一遍。從如何找到李根,到兩人交談的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遺漏。畢竟,這裡麵還涉及到他承包李根生家幾畝田地的事情,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李根生說清楚。畢竟,李根生才是一家之主嘛!
“富貴哥!”李根生爽朗地笑了起來,笑聲在夜空中回蕩,“你說的這件事情,沒有問題!你隨時可以將我家的田地拿過去,用來種菜!”在他心裡,富貴哥給他每個月七十塊錢的工資,而且今天又給了他十塊錢的獎金,對他實在是太好了。就算是將他家的田地全都免費給富貴哥種菜,他也心甘情願。更何況,他現在跟著富貴哥在桃源飯館工作,家裡的田地基本上已經空置了下來。因為他媳婦的身體不好,不能下田乾重活,以前,他家的農活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乾,如今他在飯館上班,那些田地也就閒置了。
不一會兒,李富貴一行人便回到了大柳樹村。李根生將自行車小心翼翼地放回李富貴的院子後,便跟他們道彆,走路回家了。而李富貴一家三口,回到家後,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後便準備休息。李富貴有些奇怪地發現,媳婦躺在床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他心裡暗自琢磨,之前媳婦不是在飯館二樓的休息室睡了那麼長時間嗎,怎麼還有這麼多的瞌睡啊?想來應該是這些天她為了飯館的事情,忙前忙後,實在是太累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準備食材,晚上忙到很晚才休息,裡裡外外操持著,身體肯定吃不消。所以,他沒有打擾媳婦,輕手輕腳地幫她掖好被子,讓她好好地睡一覺。
他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來到了院子裡。夜晚的大柳樹村格外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月光如水,灑在院子裡,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銀紗。他站在院子裡,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夜晚的寧靜。然後,心念一動,進入了玉佩空間。
在玉佩空間中,他尋了一處柔軟的草地,躺了下來,舒舒服服地休息了幾個小時,一直睡到自然醒。醒來後,他像往常一樣,在玉佩空間中修煉了一會兒《五禽戲》。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招一式都透著一股精氣神。每一個動作都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虎撲時的威猛,鹿奔時的輕盈,熊運時的沉穩,猿提時的敏捷,鳥伸時的舒展,無一不展現得淋漓儘致。修煉完了《五禽戲》以後,他突然覺得心神一陣恍惚,那種奇妙的感覺再次襲來。他隱隱感應到玉佩空間的麵積似乎又變大了一些。
“難道又出現了一個新的領地?”李富貴心中一動,眼神裡閃過一絲興奮。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隨後,便在玉佩空間裡四處查看了一番。他的腳步輕快而急切,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果然,他看到了一片水稻田!這片水稻田,在玉佩空間中顯得格外醒目,應該就是他的新領地!稻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泛著金色的光芒,仿佛在向他招手。當然,他心裡清楚,想要占領這片水稻田,必須要征服這片水稻田的守護者。
“這片水稻田的守護者在哪裡呢?”李富貴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仔細掃視著四周,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守護者的蹤跡。
這時,他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哞”的牛叫聲!他反應極快,立刻轉過身去。隻見不遠處,有一頭大水牛,正雙目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裡滿是警惕和敵意。牛角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這頭大水牛就是這片水稻田的守護者?”李富貴微微一愣,心裡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守護者會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生物,沒想到居然是一頭水牛。
這時,這頭大水牛將李富貴當做是侵略者,低下頭,兩隻牛角朝前,朝著李富貴衝了過來!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仿佛要將他撞飛。四蹄揚起的塵土在月光下清晰可見,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震動。
“好家夥!”李富貴忍不住驚呼一聲,“水牛不是很溫順嗎?可是這頭水牛好像很凶悍啊!”他迅速調整狀態,全神貫注,雙眼緊緊地盯著這頭狂奔而來的大水牛,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汗水從額頭滑落,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
就在這頭大水牛快要衝到他麵前的時候,他身形一閃,憑借著敏捷的身手,閃到了一邊!這頭大水牛撲了一個空,巨大的慣性讓它往前衝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與此同時,李富貴瞅準時機,伸手一把抓住大水牛的尾巴,並且雙腳用力一蹬地,借助這股力量,雙手猛地一拉大水牛的尾巴,以極快的速度,飛身竄到大水牛的後背上!他的雙腿緊緊地夾住大水牛的肚腹,雙手緊緊地揪住大水牛後頸上的鬃毛,用儘全身力氣,以免自己被大水牛給甩下來。大水牛似乎被激怒了,開始瘋狂地甩動身體,想要把李富貴甩下去,一場人與牛的較量,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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