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駐地不是被你們滅掉了嗎?”
“昨天我們還收到了他們的求救信號。”
“隻不過被隊長無視了。”
“本來打算今天去撿點漏的。”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打過來了!”
“”
沉默了一會,霜星揮了揮手,讓雪怪們把他帶走。
隨即和塔露拉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裡的疑惑。
“你乾的?”
霜星率先開口詢問塔露拉。
但塔露拉隻是搖了搖頭。
“這兩天我們都在一起行動。我可沒有那個時間和兵力去滅掉一座糾察隊駐地。”
“會不會是愛國者先生?”
“不可能!”
霜星非常果斷的否認。
“爸的最近的行動範圍根本不在那一塊。”
“”
這下兩人都迷茫了。
那到底是誰乾的?
難不成雪原上還有另外的幫助感染者的組織?
“先收拾一下物資回營地吧!”
“好。”
霜星一行人將礦場的感染者全部解放,收集好物資就開著資源車回到他們的營地。
回到營地時,已是黃昏,如血的殘陽照耀在這片大地。
營地內
空曠的平地上,大片的積雪被清掃乾淨,露出堅硬的土地。
一頂頂帳篷立在土地上。那是戰士們平常休息的地方。
營地的周圍隻有少數的植被遮掩,這裡並不能作為長期居住的地方。
營地的最外圍有一棵巨大的樹乾倒塌在地麵上,樹乾前燃燒著一團篝火。
愛國者坐在樹乾上,身上厚重的裝甲傷痕累累,一塊比門板還要高的重盾立在一旁。
一杆長戟擺在身旁,上麵還殘留這未乾的血跡。
頭上帶著鹿頭頭盔,如同枯枝一般的鹿角肆意張揚。
人身鹿頭,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北歐傳說的一種怪物。食人的溫迪戈。
愛國者僅僅是坐在那裡,高大的身軀就給人一種極其強大的壓迫感。
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山脈,令人喘不上氣。
“愛國者先生!”
塔露拉來到愛國者身邊,並向他問好。
愛國者的聲音穿過頭盔的包裹,變得沙啞沉重。
“塔露拉?有什麼事嗎?”
隨後塔露拉向他說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
“是這樣的,我和霜星剿滅了附近那個小礦場的駐軍。”
“通過審問得知,礦場附近的一座糾察隊駐軍被人摧毀。”
“我想來問問是您帶人摧毀的嗎?”
愛國者聽後也有些詫異。
“你們那片區域並不在遊擊隊的偵查範圍內。”
“也就是說有其他的人或者勢力在針對感染者糾察隊。”
“或是幫助感染者。”
塔露拉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麼想的。”
“真想見見他們。”
就在塔露拉期待的時候,愛國者打斷了她的臆想。
“現在妄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或許駐地的摧毀來自一次意外。”
說完後愛國者邊不再言語,靜靜的坐在那裡,猩紅的雙眼看著身前的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