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瑪恩納和閃靈的突然攪局,無胄盟的對感染者的絞殺任務直接溺死在了胎腹中。
羅伊和莫妮克隻能回去休整,並將閃靈的情報上報給玄鐵。但玄鐵大位並沒有任何責罰。
隻是重新給青金布置了新的任務,現在羅伊手上的正是一份新的資料
是一個名為“使徒”團體。成員是耀騎士,閃靈還有一位叫做麗茲的女孩。
“赦罪師?”
“耀騎士比個賽而已,卡西米爾又多了些什麼牛鬼蛇神啊。”
羅伊拿著資料的雙手都在輕輕的顫抖。那份資料很抽象,隻是道明了閃靈赦罪師的身份,以及警告他不能直麵敵對。
但玄鐵派發下來的任務又很抽象。他有些沒看明白。
什麼叫做吸引耀騎士三人的注意力,再由玄鐵一箭射死那名叫夜鶯的女孩?
這是打算把自己當成棄子丟掉嗎?真要是讓玄鐵給她們的同伴射死。羅伊都能猜到自己麵對閃靈和耀騎士的下場。
被剁成餃子餡都是最好的下場,但現在要是違逆玄鐵,羅伊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要在暗中給玄鐵下點絆子。
耀騎士的回歸帶來的影響太大了。下城區和感染者收容地的暴亂越來越頻繁了。光是昨天就有十多起。
是因為耀騎士和血騎士這兩個感染者的代表在卡西米爾聲名大噪。那些感染者也有一種錯覺,可以在卡西米爾尋求正常人的待遇和權利。
但這也正是羅伊想要看到的。卡西米爾的高層因為自身利益一直相互糾纏,底層的感染者也因為自身的處境嫌棄暴亂。
這座騎士之城越發混亂,他和莫妮克脫離無胄盟的底氣就越足。現在玄鐵已經打算把羅伊當棄子用了。
那他的脫離計劃也該準備準備了。
“怎麼了?是玄鐵排下來的任務很困難嗎?”
莫妮克見羅伊久久不說話,這才開口詢問。
“嗬不算困難。但很讓我為難。玄鐵老爺們還是不打算親自上台。我要被當做擋箭牌了。”
“不過倒也不算什麼困難,安全脫身還是能做到的。”
羅伊笑著對著莫妮克搖了搖頭,一向最不正經的他現在反而表現得十分穩重。他很早就謀劃好了,隻是需要一個機會而已。
“嗯我倦了。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莫妮克泄氣的依靠在牆上,整個人顯得很是脆弱。跟平日的工作狂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放心好了,我們很快就能脫離無胄盟了。到時候,你想乾什麼就都可以。”
“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嘶吼聲在一處偏遠的倉庫中回蕩,兩個身披黑色鎧甲的騎士被死死捆在了實驗椅之上。
他們在實驗椅上瘋狂的掙紮,刺眼的藍色液體不斷從鎧甲的縫隙裡麵流出。
“啊啊啊!!!”
凋零騎士和腐敗騎士發出了痛苦的嚎叫,但看守在他們身邊的無胄盟成員依舊無動於衷。
“報告,凋零騎士服藥後發生了明顯的排異反應。藥師推測是薩卡茲對藥劑的過敏。上麵要求繼續增加藥劑濃度。”
“什麼??這麼浪費?!濃度比例已經超過常規的凝膠修複液了。這東西可是用來修複盔甲的!繼續注射會對大腦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他們是薩卡茲,不算人。”
“好吧。繼續增加濃度,測試薩卡茲的極限。”
在無胄盟成員毫無憐憫之心的交談下,更多的凝膠修複液被注入進了兩人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的慘叫聲無人回應。
“看起來你並不是很喜歡卡西米爾的商業街。不過沒關係,我們已經遠離了那裡。郊區的空氣和氛圍可比商業街好。”
阿爾圖羅走在歸海楓麵前,晚間的清風在她的發絲間流淌。將那份薰衣草的香味帶到歸海楓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