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騎士和血騎士的決賽即將到來。卡西米爾內部暗流湧動。
兩個感染者騎士登上了總決賽的賽場,這是對監政會赤裸裸的羞辱。血騎士和耀騎士並不屬於任何騎士團體,無論是奪得了冠軍,商業聯合會也無法從中大量獲利。
他們不能在明麵上阻止決賽的進行,但恰好無胄盟就是最好的工具。
“”
“慢慢著”
欣特萊雅聽著羅伊向她講述的任務,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能不能解釋什麼叫擾亂耀騎士的比賽,阻止其他人插足比賽現場?
“我有多少人?”
欣特萊雅抱著些許期待的問著羅伊,這麼難的任務,總得有足夠的人手吧。
“三隊哦。”
羅伊擺了擺手,臉上滿是沒心沒肺的笑容。
“我和莫妮克有其他的任務,玄鐵大位就更彆想了。”
“”
欣特萊雅徹底沉默,她在無胄盟的地位比不上玄鐵青金,也就戰鬥力稍微能看。很明顯,自己被當成一個棋子拋棄了。
但唯一能讓欣特萊雅感到心安的就是,自己沒有被派去阻攔羅德島。彆說攻擊,就是讓她看一眼那個差點把自己宵夜吃掉,暴力無比的鹿角少女,欣特萊雅怕是頭也不回的跑掉,
“所以無胄盟是不是”
聯想到玄鐵的命令,欣特萊雅也聯想到了什麼。這怕是無胄盟最後一次的任務了。那麼有些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可以通過這次的任務消耗掉。
“噓~”
羅伊的手指立在了自己的嘴邊,有些事情看破就行了,說出來大家的麵子都掛不住。
“察覺到了的話,就乖乖當作不知道,比較容易活下去哦。”
“好”
欣特萊雅點點頭。
“所以,我要帶著三隊無胄盟,去負責決賽的守衛和預警工作?”
“沒錯~”
“耀騎士和血騎士的決戰?”
“可以~”
“可能會和銀槍天馬碰上?”
“是的~”
“”
看著羅伊的腦袋一次比一次點的順溜,欣特萊雅莫名的感覺有點窒息。這任務不太對吧,銀槍天馬都來了。那群真正的騎士,三隊無胄盟給他們塞牙縫都不夠。
“原來如此這次的任務是讓我自殺嗎?”
那還不如在昨天被人當宵夜吃了算球。
“彆這樣說嘛,隻要彆動手不就好了。”
羅伊依舊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可欣特萊雅卻高興不起來。
“哎我還能被利用多久。”
欣特萊雅向羅伊發問,她正在思考,是提桶跑路還是老實執行任務。畢竟,她可不想死。
“看你的任務和表現啊,至少從我個人來說。還是想留你一命的。”
“”
言下之意,如果欣特萊雅能在這次的任務中全身而退,羅伊就會在無胄盟遣散重組的時候為欣特萊雅說些好話。
不過
欣特萊雅並不相信羅伊現在說的就是實話,但這不是一道選擇題。不執行任務,羅伊會在玄鐵的壓迫下殺掉自己。就算他有膽子放水,等到玄鐵親自下場,羅伊和自己都隻有死路一條。
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欣特萊雅不會把自己的希望放在羅伊身上。
假死跑路吧,找個能容納自己的下家。
繼續當刺客,或者去當個前台小妹,自己這張臉不也至於太差。
“我知道了。”
欣特萊雅輕輕點頭,轉身去為晚上的行動做準備。但她在離開的時候,腦海中浮現了昨晚麵見博士的畫麵。
那個兜帽人,羅德島的博士。能不能向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