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最後一口心臟下肚,歸海楓一塵不染的站起身看著自己腳邊的器官和毛發略微歎氣。
“哎,老東西。肉不夠嫩。”
“還是想吃昨天晚上的那匹小白馬,細皮嫩肉的,一看就很健康。”
“真是可惜。”
歸海楓搖著頭,隻能把這個念頭給逐漸埋沒。再想遇到欣特萊雅估計是很難了,這麼個到嘴邊的鴨子被博士放飛了,歸海楓想想就有些鬱悶。
主要是因為晚上的三個夜宵的肉質都不怎麼樣,老東西啃起來不潤滑,味道也隻能說一般。
欣特萊雅那種一看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常年運動,健康身體發育成熟。那飽滿,鮮嫩,多汁的血肉。光是想想就讓人口水直流。但現在沒辦法吃到了,隻能打道回府咯。
懸月漸落。
耀騎士的決賽完美落幕,但盛大演出過後。卻是讓人感到空虛的結尾,大家夥走的走,散的散。
該回家的回家,該睡覺的睡覺。一場鳳頭雞尾的騎士錦標賽就此結束。
「酒店大堂內」
沙發上躺著一個慵懶的窈窕身影,一雙被黑絲包裹的雙腿搭在沙發枕的一邊,百無聊賴晃悠著。
“還沒回來啊。”
阿爾圖羅躺在沙發上仰著腦袋,一頭青絲慢悠悠的飄蕩。在她的視線中間,有一個倒著的時鐘。
秒針滴滴答答的轉著圈,一點一點的推搡著分針。
雖然仰著頭看時鐘是倒著的,但阿爾圖羅還是能看清現在的時間。
“快3點了啊。歸海楓還沒回來嗎,獨自等待的時間可真是寂寞啊。”
“你並非獨自等待。”
費德裡科板板正正的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注視著晃腳丫子的阿爾圖羅。
“嗯哼~?你在這裡和你沒在這裡,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嗎?”
“怎麼,我想歸海楓了。你也想他了?你連他的麵都沒見過,來著他乾嘛?”
阿爾圖羅斜視著費德裡科,看向他的目光中隻剩下了無語和反感。
“教宗又給你下了什麼命令,整天盯著我還不夠嗎。還是說要拉我回去履行聖徒的職責。”
“來到羅德島之後我就改主意了,回去告訴教宗,比我適合成為聖徒的人有很多,讓他換一個吧。”
“當聖徒還不如當通緝犯。”
“”
費德裡科沉默片刻,阿爾圖羅已經把他的目的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自己似乎無法約束到她任何方麵。
她視律法於無物,以琴弦擾亂人心的能力卻又危險無比。
但如今在這裡,阿爾圖羅卻得到了最為安全的庇護。教宗想讓聖徒回到拉特蘭怕是不容易了。
“”
“他是一個薩卡茲,教宗讓我警告你。作為聖徒,不能和一個薩卡茲產生過分的情誼。”
“說完了?”
阿爾圖羅依舊躺在沙發上,斜視著費德裡科。隻不過語氣冷了很多。
“說完了就滾吧,你情願當聖徒,願意讓律法在自己頭上掛一輩子那也是你的事情。你要是覺得我會像你一樣成為律法的提線木偶,那還不如往我腦袋上麵來一槍。”
“”
費德裡科麵無表情的看著阿爾圖羅,甚至連語氣都沒有什麼波動。
“律法是我們立身的根本”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