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兩口大葉子茶溜溜縫,他和那些鏢師一同躺在了樹蔭下。
“奇怪了,那兩輛馬車拉的何人?怎滴除了仆人忙活,主家一直沒露麵?”秦朗問身邊的王狗兒道。
“不知道啊,聽齊頭說好像是對回來省親的母女,不過我們也沒瞧見。”王狗兒低聲八卦。
“什麼天仙,這麼難見。”秦朗撇嘴。
“不知道,肯定沒有咱大小姐一半漂亮,更沒咱大小姐那麼善良。”王狗兒奉承道。
秦思妙早上在門口等秦朗時,鏢局的人是都見過的。
那姿容根本就冠絕涅陽,他們見識不少,可沒見過此等美麗的女子。
而且秦朗和秦思帆跑步,時不時的她還有送些蜜餞果脯。
多的就讓丫鬟散給了大家,所以在鏢師鏢客眼中,這就是天仙一樣的菩薩。
“我早上接的這倆馬車,從那時就沒見過主家露麵,可神秘了。”另一旁的劉疤瘌小聲道。
“你們瞎講什麼?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不介意給你們縫上?”齊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鏢師議論主顧那是行業大忌,他是懂這個道理的。
“鏢頭勿怪,隻是我太好奇纏著兩個哥哥說的,不問了不問了。”秦朗賣了個乖道。
“不怪不怪,小公子也彆見怪,一行有一行的行規,規不可廢。”
齊超沒有再斥責鏢師,囑咐二人注意言辭後就離開了。
剛躺下,左右的轟鳴聲就傳來,跟特喵的坐上哈雷似的。
秦朗震驚的看著這倒頭就睡的三人,聽著震天響的呼嚕聲,他決定還是返回馬車睡吧。
離得遠遠的,那轟鳴聲才逐漸微弱,一覺睡醒車隊早已行進半晌。
上午的運動讓他睡的比較死,連顛簸的路段都沒讓他醒,反倒睡成自然醒了,隻是醒來渾身酸痛。
“到哪了?”秦朗伸著懶腰道。
“已經出涅陽縣一段時間了。”春蘭翻看手中的書本。
跟著秦朗她也慢慢識字了,看書成為打發時間的唯一手段。
橫豎顛的心煩意亂,秦朗又下了馬車。
秦思帆正吭哧吭哧的跑著,汗水早就浸濕了他的短打,看來又跑了不短的時間。
“哥,來跑步?”秦思帆喊道,中氣十足。
“不跑了,今天運動量對於我來說達標了,過猶不及。”
秦朗擺手拒絕,忽然他看到了隊伍最前麵的齊超。
身騎白馬,好不自在,便舔著臉走向前去。
“齊鏢頭,這馬術,難麼?”秦朗眼睛亮亮的。
“難確實很難,不過隻上手騎著走倒是容易,公子想試試?”齊超翻身下馬。
整個鏢隊的馬隻有2匹,都算下等劣馬,能奔襲,但都不持久,並且也非高頭大馬。
但你彆說,馬就是馬,爆發力不行,個頭不高那都改不了它是馬的事實。
在大家都沒車時,你開個bydf0那也是法拉利般的存在啊。
“我可以麼?”秦朗一邊問一邊往上爬。
“?”
口嫌體正直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王狗兒,你牽著我的馬,務必不能讓公子受傷。”齊超囑咐王狗兒道。
“得嘞,輕鬆拿捏。”王狗兒從馬車上一躍而下,接過了齊超手中的韁繩,給秦朗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