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案首所言甚是,就那秦朗毫無風度文氣,即便樣貌有幾分過人,到東京那也是吃癟的存在,不必在意他的感受,來我們繼續飛花令。”
王子騰也滿不在乎的道。
“是啊,王案首說的我恨不得立馬就飛到東京完成鄉試殿試了,想必吾等英才,榜下捉婿的場景應該十分宏大。”
張青牛來了精神,不無自戀的道。
“那絕對是當然的,氣度才是第一位,若單憑那俗不可耐的樣貌,那不就落了下乘了嘛。”
王子騰點頭附和。
看著三人哈哈大笑,秦朗的夜行衣已經換好了,嗯,這次的繩子他拿的是最粗的。
“公子,不好吧?真種地裡?”陳二爺有點猶豫。
“那不然呢?陰陽我,還想泡我妹,我不把他直接埋了都是給他麵子了,就單單種地裡你也要反對?”
秦朗斜眼看陳二爺道。
“倒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感覺不夠妥帖。”陳二爺有點糾結,感覺自家公子有點小題大做。
“那你就彆參加,我和老焉還有思帆夠了。”秦朗戴上麵紗端坐在床上,等著營地平息。
“大哥,我們找好地方了。”秦思帆狗狗崇崇的溜進秦朗營帳。
“行,子夜行動,一巴掌拍暈,衣服就彆給他留了。”秦朗眼都不睜道。
“得嘞,妥妥貼貼。”秦思帆眼睛亮亮的,這事好刺激,好想一直玩。
夜幕下營地陷入沉寂,隻有幾個鏢隊的守夜人,他們體格強悍明顯都是生死場上混下來的好手。
不過此時他們也沒多高的警惕性,無他,這波運送的價值太低。
動他們風險還賊高,哪個沙雕能乾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咳咳,秦朗可從不覺得自己是沙雕,無非有仇的報仇有怨的伸冤。
“四個守夜的,兩個巡夜的,東邊和南邊方向守夜的不用管,咱給他種北邊,動作要快,咱隻有半刻鐘時間,多一點巡夜的就能發現異常。”
黃老焉低聲說道。
“行,先把守夜的敲暈,再進去綁人,動作快3分鐘就能搞定,出發。”
秦朗一揮手指揮了他到大宋的第一仗。
三人偷感十足的出了帳門,營帳北邊和西邊的兩個篝火隱隱綽綽,天氣不算太冷,照明的作用大於取暖。
鏢師盯著眼前的篝火怔怔的出神,這是他值夜的技巧,看似沒睡著,實際大腦已然保持低頻率運轉,但如果有風吹草動,他也能第一時間從待機轉化為滿狀態。
這種的值夜他經曆過無數次,當然有發生過危險,可他總能及時預警。
此等技藝也是建立在自身絕對的武力值的自信上,這麼多年路匪山賊他不知道親手乾掉多少。
百戰而活,他也有自己的一份驕傲,他不相信有人能悄無聲息的讓自己躺下。
直到他確實躺下了。
“走吧,這個小鏢師沒啥實力啊,我還想著會有點難對付呢。”
秦朗目睹秦思帆一手刀把那鏢師砍暈後吐槽道。
秦思帆龐大的身軀從暗處出現。
“嘿嘿嘿,主要是師傅教的的靈貓身法好使,邊軍斥候都會這一手,一點動靜都沒有,可不就攻其不備嘛。”
秦思帆帶著靦腆的笑意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