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在家這兩天秦朗也沒怎麼休息,被自己老娘拉著東轉西轉。
“大郎,這是你張姨,雪梅,你是怎麼知道我兒子考上舉人的?還是汴梁的解元?”
介紹完來者的身份,王嫻瞪大眼睛,看著自家的老閨,驚訝的道。
張雪梅“我也妹問啊。”
在場參加聚會的眾多閨中密友“”
又來這死出,兒子考上案首時來暴擊我們,這當舉人了,還不得折磨死我們。
“原來你們都想知道,我是怎麼把兒子培養的這麼優秀啊?唉,既然你們都這麼誠懇,我就勉強說說。”
王嫻搖著手中的錦帕。一臉不情願的道。
“不是,集美,你這,我們真沒人問啊?”在場的貴婦人們臉上都寫滿了無語。
可話還是要聽的,這總得有幾分過人之處吧?不然案首,解元能同出一人?
“其實也沒啥,主要是我王嫻天生麗質,我覺得這方麵占的因素很大,他呀,彆的都不行,就是機靈勁繼承我了。”
“其它的根本不用教,你想想,把我的聰明的都繼承了,還要啥刻苦呢,跟著學就行了。”
王嫻嗑著瓜子,滿臉‘不耐煩’的把原因‘歸納’了一番。
在場的眾老閨們再次破防
聽君一席話,那是勝似一席話啊,怎麼教育是一字不提,全程都在吹噓了。
汴梁解元的風吹到了縣衙。
本地的父母官,點他為案首的涅陽縣令竟也登門拜訪。
這可不是這孫子屌大,全看孫尚書的麵子。
吏部話事人,全國官員調動的大哥,這金字招牌,到哪都得謹慎對待。
秦朗和孫尚書的不愉快,涅陽縣令也是知道的。
可難保哪天小黃毛真的得逞,自己到時候可裡外不是人了。
現在淺淺的接觸一下,有問題劃清界限,沒問題那可是回報不少呢。
他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縣尊大人蒞臨寒舍,讓秦家蓬蓽生輝啊。”秦樓接到下人通傳,急急忙忙走了出來。
他可是在這方圓六縣混飯吃的,這縣令彆人可以不當回事,但是自己的麵子是得給到的。
不然難受的可是自己。
“秦老爺客氣了,我是來看看秦家麟兒,咱涅陽縣的驕傲,秦解元的。”
性情高潔人設的涅陽縣令,麵上露出了幾分市儈。
“縣令大人可真是謬讚了,那秦朗怎當得起如此誇讚,王二,去把大少爺請過來。”
秦樓到底經曆過不少事,立馬清楚了縣令的來意。
無非攀談交情,惠而不費的事,相信自家好大兒也願意見的。
如果縣令這老小子同意,自己的糧行又能多收幾個鎮,多掙幾千兩銀子。
秦朗到大廳時,父與子來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此刻的涅陽縣令在二人眼中,又和散財童子劃上了等號。
“縣尊大人到訪,是秦朗不懂規矩了,有失遠迎。”秦朗拱手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