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這保定府的麵貌已經天壤之彆。
若是再給他幾個月時間,他能把這裡打造成一個不敗要塞。
想到這裡秦朗眼中又閃過幾分誌得意滿。
“秦朗,這圓盤怎麼用?我要洗浴。”
耶律詩雅那催命的聲音從茅廁一旁傳來。
“要命,你不是要用牛奶花瓣洗嗎?”
秦朗懟道。
“要你管,我就用這圓盤洗。”
“求人就這態度?”
“你對金主就這態度?”
秦朗沒有乘人之危的意思,他的後衙很安全。
近衛隊步人甲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明暗哨夾雜其中。
給耶律詩雅指導完淋浴的開關和使用,他就離開了。
你說偷看這種東西,正人君子是絕對不可能乾的。
不過回到書房的秦朗越想越氣,她遼人殺我宋人,我看看她的身材怎麼了?
有毛病嗎?就當收點利息不行嗎?
說著秦朗從一旁的抽屜裡摸出了千裡目
看起了一旁的月亮。
嗯,很大,很白。
洗浴著的耶律詩雅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
迅字營有骨乾帶著,邊境馬兒比之內陸是稍微多點的。
不少人有禦馬的經驗,所以迅字營的訓練竟然是最快的。
當然這快也是相對來說。
他們缺乏實戰,不過當秦朗心目中那流竄的馬匪,是肯定合格的。
秦朗這次下了大本錢,手裡的現銀基本全部砸裡麵了。
現在他的臉比兜都乾淨,府城的不少富戶都在觀望。
遼人何時放棄複仇,他們何時重新來拜山頭。
自從那次用計,讓秦朗對府城作奸犯科的遼人來波公審和清理後。
這些府城的富戶都對秦朗敬而遠之。
秦朗自然是沒怎麼慣著這些人,為富不仁,私通遼人的基本都被他拿下了。
剩下的這些不過是牆頭草,沒有多愛大宋,當然也沒有完全倒向遼人。
不過是隨風倒,哪的風強往哪依附。
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無可厚非。
可秦朗手裡實在沒有銀錢了,所以若白雲圖還不歸來。
那說不得得先尋個由頭,再找兩個富戶納捐一波。
反正他們給遼人的隻多不少,給自己起碼不會害他們性命。
我可真是個大好人,秦朗這樣想自己。
八月十五,陽曆,李三虎帶著3000精騎遁入夜色裡。
若一切都按預料的來走,那等他們歸來,秦朗得到的就是百戰之兵。
和更多的戰馬。
若不按預料的來走,那得到的就是噩耗,3000人儘歿。
這是一場豪賭,秦朗用幾百萬兩白銀,3000人性命的賭局。
賭贏自己到明年開春都不怕遼國的侵襲叩邊,能安穩發展。
賭輸的後果則是會激怒遼人,提前展開對自己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