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雯在說什麼?”
麥克比驚訝的看向彼得。
“她說結婚。”
彼得咳嗽了一句,對麥克比說道“看來瑞雯不知道結婚是什麼意思,你可以向她解釋一下。”
彼得把瑞雯遞給雌狐,讓她向瑞雯科普一下關於結婚的意思。
他發現了,自己女兒雖然年齡小,但是現在懂的不比普通孩童少了。
靈魂附身冥後,與哈迪斯大戰,這可不是一般嬰兒能夠做到的。
雖然內心有些為瑞雯而驕傲,但也為她的過於成熟而感到頭痛。
“呃”
麥克比有些懵逼的從彼得手裡接過瑞雯。
自己要向她解釋成人的話題嗎?
低下頭,看著懷裡睜著大眼睛注視著自己的瑞雯,麥克比伸手碰了下她的臉蛋。
她還是無法將那個摟著自己縱馬疾馳、與哈迪斯戰鬥的女孩,與眼前沒有生存能力、甚至還會尿床的瑞雯聯係起來。
“好吧,之前你保護了我,現在就由媽媽來跟你上課了。”
麥克比將瑞雯舉起來,朝著她笑著說道。
彼得你這個新媽媽有得到我的同意嗎?
彼得房間,他與戴安娜兩人交談。
“有酒嗎?也許我需要來一杯。”
戴安娜忽然提出想要來點酒的想法。
“當然可以。”
彼得打開櫃子,從裡麵拿出萊克斯盧瑟送給他的高檔酒。
酒杯遞過來的時候,戴安娜接了過來,凝視著它。
彼得倒出了幾指寬的液體——如同小精靈的血液一般的飲料——一種不可思議的綠色。
隨後彼得與她碰了一下杯,戴安娜喝了一口。
酒水的味道有些甜,她不由得眉頭蹙起。
雖然不太喜歡,但戴安娜一直不停地喝著,因為她不知道下一次再有機會與彼得共飲將會是什麼時候了。
“你看起來不太喜歡這種酒。”
彼得端著酒杯向她問道。
“不,我其實並不太討厭。”
戴安娜搖頭說道“不過相比而言,我更喜歡辛辣的,或者說能刺激我的感官的,你知道,我在天堂島一直是這麼過來的。”
“我的母親她說我從小喜歡叛逆,但其實我跟她一樣,一樣的愛好。”
戴安娜說起自己母親,語氣有些低沉。
彼得點了點頭,“我們小時候總是反抗或者試著逃離父母,但事實上,等我們長大後就成了他們。”
戴安娜注視著杯子的酒,“是的,我們都在重複父母過去的路,我我小時候去祈求神靈,結果他什麼也沒有給予我們,那個時候,我的母親根本不會告訴我關於我父親的任何信息。”
“第一次我有機會跑進樹林裡朝她發火的時候,她表現得那樣震驚,大概因為我學會了無知、憤怒,以及自我憎恨,還有憤怒之上的憤怒。”
說著戴安娜吐出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看向驚訝的彼得。
“不要因為我內心有著這個日本搖滾樂一般的惡魔而感到驚訝,彼得,我的內心遠比我表現出來的還要黑暗。”
彼得把酒杯放下,“我隻是有些震驚,你會跟我說這些。”
“因為我們是家人,不是嗎?”
戴安娜朝著彼得抬頭,注視著他的眼睛。
“我不會,也不想在你麵前,遮掩我的情感和痛苦,彼得,現在,我依舊無法從痛苦中走出,我閉上了雙眼,試圖清空忘卻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噪聲、所有的記憶,我試圖忘記那個故事的結局,然而怎樣才能做到呢?這是一個被太多怪物阻攔守護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彼得聽著戴安娜的話,沉默了片刻,轉頭注視著外麵的夜色。
“人生就是不斷和過去和解的過程,戴安娜。”
他朝著戴安娜安慰道“我們都是如此。”
戴安娜點了點頭,向彼得問道“我從沒見過你討論自己的父母,彼得,你和父母的關係怎樣?”
“大概還不錯,我們都會犯錯,我也如此。”
他想起自己前世的父母。
“那時我十七歲,我以為我自己非常頑強,我對她說了臟話,我甚至都不記得到底是為什麼了,也許是她不讓我出去和那些家夥一起玩還是什麼彆的破事,我撒了謊,她摑了我一耳光,她打了我之後,倒在了廚房的桌子上,默默抽泣。”
“自那之後,我就覺得我臉上將會一直有一個手印,直到我畢業,甚至直到我的葬禮。”
“因為你撒了謊嗎?彼得。”
“我也會經常撒謊,戴安娜。”
彼得將杯子裡的酒咽下去,表情複雜的說道“真相是一把錘子,而謊言是一把螺絲刀,一個更為優雅精致的工具,但是有些時候,你隻是想撬一個鎖,不想把窗戶弄碎。”
深吸一口氣,彼得將這些舊事放下,對戴安娜說道“說回你正在做的事吧,戴安娜,阿波羅現在被我釋放出來,他可以成為你的助力,幫助你對抗那些希臘神明。”
戴安娜愣了一下,隨後向彼得問道“你覺得他值得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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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雖然他向我承諾,絕對和你站在一邊,但我更相信一些必要手段。”
彼得將一粒沙子放入阿波羅的身體內。
這粒沙子就是他的眼睛,可以隨時監視著對方,也能隨時讓對方陷入昏睡。
經曆了哈迪斯事件之後,彼得也不相信對方還敢搞小動作。
“謝謝你,彼得。”
戴安娜內心流過一陣暖流,向彼得道謝。
“還有一件事。”
猶豫了一下,彼得向她說道“你認為赫爾墨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