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修士是誰?”
紮坦娜的房間內,彼得向已經蘇醒過來的她問道。
心情平複下來的紮坦娜,看了一眼自己穿著的粉色的睡衣。
粉色的睡衣有些蓋不住她胸前的呼之欲出。
臉色有些燥熱的她,悄悄的把一件魔術師外套披在身上。
“他是一個和魔鬼做交易的男人,先生,你聽過迪亞波羅山十三少年遇害案嗎?”
紮塔娜紅著臉向他問道。
“略有耳聞。”
彼得裝作沒有看到紮塔娜的臉紅,他點頭說道“我想灣區的人應該對這個故事比較熟悉吧。”
紮坦娜披上衣服,赤著腳從床上下來。
結果因為胳膊受傷,傳來一陣疼痛的她,險些倒在地上。
彼得一把扶助她,“不必下床,小紮,躺在床上即可。”
“謝謝,先生。”
紮坦娜呼出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呼吸,對彼得說道“四十年前,一車的孩子被劫持了,劫持者叫埃爾頓派克,曾是一個反社會的嬉皮士,後來成為了狂熱派的宗教領袖。”
“三天之後,警察發現那個發瘋的混蛋渾身是血,而那十三個孩子,也被他排成一種詭異的圖案。”
紮坦娜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不忍。
“警察之後向外公布了現場發生的事,但簡報中有他們沒有公布的,那就是當警察最終抓獲埃爾頓派克的時候,他隻是咕噥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逃走了。”
彼得點了點頭,“之後呢?”
“警察們全部呆立在那裡,就好像他們全部被石化了。”
紮坦娜說出四十年前的故事。
她微微的歎了口氣,“派克就是暗夜修士,他和魔鬼做了交易,獻祭了孩子獲得了地獄的力量。”
坐在床上,紮坦娜心情沉重的繼續對彼得說道“一個月前,我調查一起發生在舊金山的屠殺事件,當地的毒梟阿爾伯特德科在自己彆墅被殺,這位大毒梟在當地很有名。”
紮塔娜說出關於這位大毒梟的信息。
“阿爾伯特德科曾經出兩百萬,請我在他的遊艇派對上表演,我告訴他我容易暈船,所以把這件事推了。”
彼得安靜的聽著紮坦娜的講述,想了想,向她說道“我猜,這個家夥死的很慘。”
“是的,先生,不止是他,參加他派對的人都被殘忍的謀殺了,手段相當的殘忍,被變形的、被火燒的、被蟲噬的,簡直就像群妖的狂歡一樣。”
彼得的眉頭微微蹙起,向紮坦娜問道“這些人都是暗夜修士殺的嗎?”
“是的,參加這場派對的人都是舊金山黑道上的頭麵人物,這場大屠殺,簡單直接。”
紮坦娜向彼得沉聲說道“暗夜修士掌控了舊金山的半個地下黑道,他為了宣誓他的主權,屠殺了整個彆墅裡的黑道人群。”
“我一直試圖抓住他,但一直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我猜,這個夢魘,就是暗夜修士的手下。”
說到這裡的紮坦娜,眼睛裡閃爍著無法抑製的怒火。
“我一定要抓住他,讓他付出代價!”
彼得聽紮坦娜講述完她與暗夜修士的糾葛後,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如果你需要幫助,小紮,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暗夜修士。”
雖然對於魔法界了解不多,但他出手對付一個出賣靈魂的家夥,自認為不會有什麼難度。
“不,先生,我可以解決。”
紮坦娜拒絕了彼得的幫助,“我會親手把他送進地獄。”
向著自己肩膀上的被彼得包紮好的傷口看了一眼,紮坦娜語氣堅定的說道。
“擁有信心是一件好事,我相信伱也能辦到。”
彼得向著牆上的鐘表看了一眼,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二點鐘。
“時間太晚了,早點休息吧。”
彼得向著紮坦娜說道“有什麼計劃可以明天再開始執行。”
“好的,先生。”
紮塔娜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坐到床上。
看到彼得開門離開,她猶豫了一下叫住彼得。
“先生。”
“嗯?怎麼了。”
彼得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向他問道。
“沒什麼,先生,我隻是想說謝謝你,謝謝你幫我重新築起了夢。”
紮坦娜眼睛直視著彼得,心情複雜的向他道謝。
“我們之間無需客氣,小紮。”
彼得想了片刻,走過來把一枚鑰匙遞向她。
“這是神秘屋的鑰匙,你現在長大了,我想可以把它交給你了。”
神秘屋的鑰匙,留在自己手裡,彼得擔心這鑰匙以後隨時有可能被幾個熊孩子偷去。
上次阿祖和克拉克偷了鑰匙,打開了通往黑袍世界的通道。
他不知道下次這群熊孩子會搞出什麼動靜來。
這玩意還是物歸原主最安全。
看到神秘屋的鑰匙出現在自己麵前,紮坦娜愣了一下。
隨後她搖了搖頭,表情真摯的對彼得說道“我想,先生,鑰匙留在你這裡或許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