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正思考著爆爆和凱瑟琳的問題時,阿祖和克拉克回到農場。
看到陌生少女凱瑟琳,兩人有些驚訝。
“爸爸,剛才我遇到了一個家夥。”
阿祖向著凱瑟琳看了一眼後,走過來向彼得說道“他說自己叫奧利弗奎因,是星城的億萬富翁。”
“星城?奧利弗奎因”
彼得聽到這個名字,微微愣住。
“是的,就是那個一到晚上,就會有變態家夥戴上兜帽,出來朝著犯罪分子射箭的家夥。”
阿祖向彼得吐槽道“說實話,我不太能明白這樣的家夥有什麼目的,我也不明白會有什麼樣的家夥,會喜歡晚上出來當‘正義執法官’。”
彼得聽著阿祖的吐槽,向他看了一眼。
敢情你不知道奧利弗奎因就是兜帽男。
“他想要調查農場,結果被我修理了一頓。”
阿祖說出他修理一頓奧利弗的事。
“為什麼他會調查農場?”
彼得向阿祖問道。
“他說自己曾經做過一個逼真的夢,他想要知道夢裡的事是不是真的,我想那應該是‘閃點’的事情。”
阿祖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所以因為他想要調查我和農場,你就把他打了一頓?”
“是的,爸爸,一般這樣有錢的家夥都是心懷惡意,且自以為是,所以被打一頓不冤。”
阿祖振振有詞的說道“就像布魯斯韋恩一樣。”
彼得“”
他倒是沒有發現,這小子還這麼記仇。
小時候和布魯斯的矛盾,現在還記得並且耿耿於懷。
“下次等他來的時候,彆動手,這個家夥調查的目的,應該沒有什麼惡意。”
彼得讓阿祖友善一點。
不過
彼得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阿祖有一點說的很對,奧利弗奎因這小子的確有點變態。
每次處決壞人前,他都會對其說“你辜負了這座城市。”
這樣的家夥不僅變態而且中二。
每到夜晚,奧利弗都會出來化身超級英雄。
他以自己認為的正義來決定彆人的生死。
天黑時,星城死了一幫壞蛋;天亮時,奧利弗·奎恩手上又多沾了幾條人命。
“教父。”
彼得正想著奧利佛的事,克拉克走過來向他問道“你認為星城那個兜帽男的行為,是正確的嗎?他殺了很多人。”
“嗯,這是個複雜的問題。”
彼得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很複雜,克拉克,這個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他是什麼人,並不取決於他是否殺人”
“綠箭俠每乾掉一個犯罪分子,城市似乎就會多一個角落迎來久違的陽光……但事情總不會永遠像你希望的方向發展,當你對黑暗勢力施以拳腳,總會有人從暗處走來,要予你還以顏色,你用憤怒打擊邪惡,它便會用仇恨回敬過來。”
“一個被憤怒和責任感驅使的超級英雄,他所能使用的就隻有暴力了,而且這份暴力所帶來的終究是死亡的命運。”
他記得綠箭俠的結局,最終就是走向了死亡。
他死後星城的人們為他立起了雕像。
雕像裡的男人頭戴兜帽,手持弓箭,低頭俯視著這座城市。
不過,那或許也隻是諸多平行世界的一個結局。
彼得搖了搖頭,將思緒從中收回。
午餐結束後,彼得打開電視準備看看新聞。
打開電視,裡麵的一則新聞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哥譚市爆發了一場絲狀病毒流疫,據說這種病毒的起源來自於埃博拉病毒和‘針頭’病毒的相互混合,截至目前,該病毒已經導致超過六百人死亡。”
聽到新聞播報,瑞雯,蔚和凱特琳也走了過來。
享用了豐盛午餐的凱特琳,驚訝的看向電視畫麵。
她還是一次見到這種裡麵的人會動的機器。
她很快明白,這種機器應該是記錄影像的工具。
“帕德裡克先生,哥譚在哪裡?那是個怎麼樣的城市”
凱瑟琳好奇的向彼得問道。
“與大都會一河之隔的一個城市。”
彼得的視線一直注視著電視,向凱瑟琳回道“那是黑暗與混亂中的希望之城。”
“小蛋糕”好奇的問道“黑暗和混亂的希望之城?”
“是的。”
他伸手年摸了下凱瑟琳的長發,“也是一座充滿戲劇性和張力的城市,永遠籠罩在陰霾之下,高聳的鋼鐵建築,腐朽與罪惡的氣息彌漫在街巷之中。”
“那裡是犯罪的溫床,各種邪惡勢力在陰暗的角落中,到處滋生蔓延。”
聽到這裡的凱瑟琳眉毛輕輕皺起,“那是和祖安一樣的的城市嗎?”
“是的,它和祖安一樣混亂。”
彼得繼續說道“在哥譚市的夜晚,黑幫火拚、犯罪狂歡屢見不鮮,陰森的小巷可能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危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