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蟄伏在不透明晶塊後麵,看著那個紅色信標。
“我還是很想知道這玩意的作用。”她道。
“首先不是本港區的產物,絕對不是。”塞勒姆接過話茬。
空想默默點頭。
塞勒姆多少有參與港區的科研工作,這她是知道的。
安納波利斯小姐的艦裝調試,這位出了不少力。
“要不,上去看看?”塞勒姆說著,蠢蠢欲動的身形卻再次被空想猛的按下。
“呸呸呸!”塞勒姆吃了一嘴沙子,“你乾嘛!”
空想沒有說話,示意她看看自己的iff。
上麵除了他倆,此時居然多了兩個未知信號。
“是我們的人嗎?”她用通訊發送了一串文字給空想。
後者搖頭聳肩。
“摸過去看看?”塞勒姆接著問道。
“我去。”空想思考片刻。
“那我呢?”塞勒姆愣了下。
“白鷹重巡有自己的本職工作吧。”
“?”
“卡山。”
塞勒姆臉色一黑,“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給我去!”
“等我信號,不要開雷達,不確定對方是否能捕捉信號。”
“知道了知道了……”
鳶尾的家夥怎麼都這麼難搞……
空想提著手杖,慢慢摸向信號來源,不過她手中還多了一把銀色雕花的燧發槍。
“刺啦!”
“雷達信號照射!”塞勒姆焦急的聲音響起,“那我開雷達了!”
“該死!”空想知道自己暴露了。
“蘇卡!塞勒姆空想,你倆要乾嘛!”
自……自己人?
加力都打開的空想蒙了一下。
“(白鷹粗口)!捏師傅你有病啊!敵我識彆不開直接開雷達?”塞勒姆直接罵了回去。
“塞瓦斯托波爾你也是,捏師傅犯渾你也跟著犯?啊?”
對麵石頭後麵有兩個人走了出來。
一個淡金色短發,一個粉色長發。
是亞曆山大·涅夫斯基,還有塞瓦斯托波爾。
“你們北聯沒了彼得羅和莫斯科,做事就這麼莽撞?”
“方圓3公裡,除了你們沒有彆的生命體。”涅夫斯基聳肩,“在發現這玩意以前我就確認過了。”
“行吧。”塞勒姆臉色總是好了些。
“倒是你,塞勒姆,現在怎麼這麼唯唯諾諾。”
“你們補給怎麼樣。”空想算是幫塞勒姆回答了。
“還行吧,湊合。”塞瓦斯托波爾的回答模模糊糊的,“能打兩場高烈度戰鬥。”
空想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塞勒姆。
都是不怎麼出擊的,怎麼就你敗家!
塞勒姆假裝看不懂。
“所以怎麼處理這玩意。”她決定尋找一個共同敵人。
“我的想法是改造一……小心!”涅夫斯基猛的拉著塞瓦斯托波爾倒下。
空想瞬間撲倒塞勒姆。
那枚信標轟然爆炸,劇烈的氣浪將四人掀飛出去。
“咳咳……大家,還好嗎?”涅夫斯基喘了口氣,先拉起塞瓦斯托波爾。
“不是很好。”空想麵無表情的將自己脫臼的胳膊接了回去。
爆炸的信標,裡麵剩下了一個空的正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