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找到一個軟軟香香的靠枕,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見耳邊跟放電影似的嘰嘰喳喳,迷迷糊糊中,那熟悉的叮咚聲傳來,像是機器人在解讀說明書一般,
“乾坤寶袋已同主人建立血契已成,默念咒語可自動展開,可儲藏識彆藥物,武器,靈寶等。”
“我那些器材藥箱怎麼回事。”
夢裡朱七七問道。
“藥箱是主人放入,次藥箱可根據主人意願分配藥物,並非本袋所為。”
原來如此,這藥箱是她從國回來時帶回來的,本就有些神秘,要不然組織不會犧牲那麼多人去奪回藥箱,應該是隨著她一起爆炸穿越了過來。
隻是這藥箱她也多次打開看過,放了些自己的東西,一直也沒看出有什麼特殊,原來特殊在這裡了,那豈不是跟一個法器一樣了。
“小七,小七,下車了。”
朱二毛大力晃醒自家小妹。
“哥,能不能溫柔點。”
朱七七還沒來得及問更多問題了,這寶袋真不知道啥時候顯靈,好像還得根據它心情來,對了,還有那咒語是啥玩意兒來著
“芝麻開門?”
“芝麻開花?”
朱七七還在發懵。
“啥芝麻,小七想吃芝麻了嗎”朱二毛的大餅臉湊了過來,朱七七徹底醒了。
薛景年結了車錢,朱二毛背起背簍走在前頭,朱七七扶著薛母,薛景年走在最後頭。
“啊,這?”
牛車上剛剛和薛母攀談的婦人驚訝地看著剛剛下車走了的四人,惋惜道
“多好的人呀,太可憐了,一個瞎一個瘸一個醜,唯一一個壯實的還不是自家人。”
婦人也隻是如此感歎一番,在農家這樣的家庭也不少。
回來不用趕車,便走的慢些,為了照顧薛氏,四人走走停停。
“二哥,咱村子怎麼不把路修修,也可以跑個牛車呀。”
要致富先修路,這可是至理名言。
朱二毛把背簍靠在山體的一塊石頭上,看了眼如今腦瓜子靈光的小妹。
“窮唄,從咱們村兒到官道上,至少得五十兩,再說也沒誰家能買的起牛車,修路也用不著。”
朱二毛隨手揪了根茅草在嘴裡嚼吧嚼吧,茅草有汁水,甜甜的。
摸摸心口放著的票子,心裡也甜甜的。
看來修路這事兒得找村長才行,朱家出銀子,那就不修路,也可行,路通了自己買輛牛車。
太陽還未下山,總算回家了,今日真是累哩。
“七七,你跟我回去吧。”朱二毛跟在正喝水的朱七七身後,央求道。
“二哥,你先回去,我還得做飯了,晚上我在回去。”
朱七七看了眼朱二毛,就知道他啥想法,自己帶了這麼多錢回去,該怎麼交代嘛!除了木耳錢,還有那筆鳥兒錢。
“二哥,三伯娘他們肯定等著急了,你回去也好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呀。”
朱七七將朱二毛推出院門,拜拜揮手。
男人管的太狠,就是個沒主見的,朱家一窩男人,不是沒用,而是習慣了所有事情都聽朱山的安排。
這習慣這思想都不好,得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