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城投公司的董事長,高建紅直接來到甲衛權的辦公室,將一疊厚厚的賬單拍在了甲衛權的麵前。
這些…是直接從城投公司拆借過來的款項,並不是由城投公司擔保…從銀行裡麵貸的款。
所有款項,甲衛權竟然沒有經手,都是高建國及另外兩位領導經辦的,當時,急於籌款發工資,高建國大包大攬去辦的,甲衛權隻以為棘手的事情,有人辦就行,省得自己麻煩。
但是,上麵都有他甲衛權親的簽字。
現在,麻煩終於來了。
高建紅說,就快到年底了,公司裡要給員工發工資,要發年終獎,要年底分紅…,所以說,城投公司自身急需大量現金到賬。
甲衛權正苦於財政上沒錢,高建虹偏在屋漏時給他下一陣連夜雨…
一時束手無策,甲衛權隻好請高建紅另到茶酒樓裡麵,換了一個地方談。
甲衛權略微有些低調的說“高總,你明知道我們財政緊張,就在前兩天,我還特意去找你借錢,現在哪裡還有錢還賬呢?”
高建紅笑了一下,說“前兩天,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市政工程可以打包給我們。結果,陽水兵怎麼就拿到了所有市政工程呢?陽水兵是從我們城投公司開除出去的,他是什麼人,甲老板你可能不太清楚,我還不清楚嗎?”
甲衛權解釋說“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要那個陽水兵的姐夫開口放款,我才出此下策,陽水兵的姐夫跟我講,由於甲水兵投資失誤,欠下了許多債務,他姐夫也隻是想幫扶陽水兵一把。”
高建紅說“陽水兵有什麼投資失誤?他就從來沒投過資,做的都是空手套。
這些年,仗著他姐夫的關係,陽水兵也搞了好幾個工程,能從中獲得極高額的利潤,結果,他還是死性不改,總跑到澳門去瀟灑,結果把工程款都賭輸了。
當初,陽水兵還在我們公司,就是把業務款拿出去輸光了,公司才開除了他的。”
甲衛權還要辯解,他說“我聽說了,陽水兵現在也做不了什麼工程,拿到了的工程,他不還是賣給了你們城投公司!”
為了麵子,高建紅確實是不惜花高價,從陽水兵手裡,把工程買了回來,但是,陽水兵要價極狠,高建紅拿他也沒辦法。
聽到這個話,高建紅開始打明牌,她笑著說“甲老板是個精明人,二十多個點的買價,你說這個工程,我還怎麼去做?怎麼做都虧。而甲老板您…隨隨便便,四個億的貸款,少說也有十來個點,輕鬆是輕鬆,就不怕拿它燙手?”
甲衛權緊張的說“誰跟你講…十來個點?”
高建紅笑著說“我在這個圈子混,幾乎天天跟銀行打交道,對於銀行老總…我比你甲老板熟多了,還用得著彆人來跟我說嗎?”
甲衛權就問“那你今天過來找我,究竟是想要怎麼辦?”
高建紅笑了笑,說
“甲老板,你跟我打交道不多,但可能是聽到外界有些不實的傳聞,說我高建紅怎麼怎麼厲害。
但是,單從這一件事情,我就可以看出來,甲老板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是怕我手緊不拿錢?難道我不知道安排嫩模選妃?要是你不嫌棄,你就是叫我陪你睡,我都可以…,所以,你就不要聽信外麵那一些謠言。”
甲衛權感覺自己確實是理虧,又沒有錢還城投公司那些賬,隻好不尷不尬的問
“那事已至此,怎麼辦?”
當然了,這也是甲衛權過去的一貫秉性,因見高建紅說話滴水不漏,甲衛權擺出一副“做都做了,能奈我何”的姿態,來反問高建虹,
高建紅似乎早有預料,料到甲衛權會這麼問她,她把茶端起…遞給甲衛權,笑著說“我這不正和甲老板在商量嘛!陽水兵拿走了二十幾個點,這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不要一點利潤,那些工程,我也做不出來,除非…”
“除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