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州府。
汪文山州牧敗仗之事,第一時間傳回來。
所有州府權貴,還有百姓民眾等全部驚恐不已,生怕下一刻蠻夷大軍攻來,一時間整座城的人心驚膽戰。
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
一個月時間過去,蒼狼蠻夷隻是攻占四座縣城後,戛然而止,沒有再度寸近絲毫。
這讓所有燕雲州府之人全部鬆了一口氣。
這其中自然包括在戰場上,發現局勢不對勁,立刻逃離的州牧汪文山大人。
州府府衙內。
一聲爽朗的笑聲在後院響起。
“哈哈,蠻夷就是蠻夷,這個時候,在我州府人心慌亂,兵力不足之時,竟然都不攻我州府。”
汪文山大笑,從戰場失敗後的首次放聲大笑,笑聲中夾雜著諷刺與慶幸。
“蠻夷就是蠻夷,不知禮數,不明兵法,哈哈哈哈!”
大笑過後,就是無儘的屈辱和不甘。
‘我,我,我,我竟然敗在蠻夷手中!’
巨大的怒火和悲憤仿佛炙熱的火焰,幾乎將他吞噬殆儘。。
“報複,報複,我要報複回去。”
一瞬間,各種報複的念頭,在腦海浮現。
“以燕雲一州之力,恐怕已經根本拿不下蒼狼,所以”
抬頭,汪文山視線遙看北方六州其他五洲方向。
“他們”
幾天後。
同為北方州府,又加之是半個鄰居,燕雲州牧汪文山被蠻夷打敗之事,第一時間傳到他們耳朵中。
與此同時,汪文山施展儒家神通,快馬加鞭的信件,也在同一時間傳遞到五州州牧麵前。
各州州牧府衙內,所有州牧同時看到浮現在不遠處的那道身影。
那是有儒家浩然正氣結合朝廷官位,還有少量護城青氣構建的術法身影。
是隻有儒家二境修士才能掌握的儒家神通之一。
幾名州牧臉色各異。
有人心底生出一絲驚懼,有人則不以為然。
幾人心底反應,印證他們身份地位差距。
即使是同為州牧,也有高低之分。
有人是白身苦心經營幾十載,才僥幸坐上州牧之位。
有人則是家族鬥爭失敗,無奈被迫,隻能選擇一個偏遠之地的州牧之位。
如今時局變化,才從巡撫升級為掌握軍政大權的州牧。
總之,個人情緒無論如何,此刻他們都在同時麵對汪文山的儒家神通術法。
片刻。
隨著汪文山說出自己的來意,隻是瞬間,五州州牧全部選擇拒絕。
“汪州牧,燕雲之地如何,是燕雲之事,與我涼州無關。”
“汪州牧,蠻夷雖可恨,但那蠻夷也是懂得禮數,不敢進犯我大禹州府,不足為慮。”
“汪文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身修為全都到狗身上?竟然被一個蠻夷以弱勝強?”
等等,北方六州,除了燕雲外,其他五州州牧全部選擇不同的理由拒絕。
這些理由千奇百怪,總之就一句話,在蠻夷沒有覆滅燕雲,或者進犯他們之前,他們是絕對不會出兵!
畢竟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天下亂局已定,接下來的混沌世界是一個講手中刀劍的世界。
在這樣一個世界,怎麼能白耗自己手中刀劍幫助他人?
無奈。
汪文山此行的聯合,隻能以失敗告終。
在離去的最後,隻得暗罵一句匹夫豎子,不相為謀。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