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莽人如其名,伸手就要去抓張明肩膀。
張明不避不閃,肩膀落入牛莽手掌。
“嗯?”
“不對勁!”
本想給張明顏色看看,讓其知道尊師重道。
所以牛莽五指微微發力,想讓張明吃點苦頭。
但五指下去,宛如捏住堅硬的鋼鐵,竟然不能寸近絲毫。
“不對勁,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老牛師叔,彆那麼大火氣。”
張明抬手搭在牛莽胳膊上,五指宛如巨鉗,生生將牛莽不想挪開的手臂強行挪開。
牛莽手臂吃痛,眼睜睜看著手臂被張明‘輕鬆’挪開。
自己全身用力,甚至微微催動體內符寶,竟然不能抵抗絲毫。
“你,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來我符修祖地有何事?”
“老孫快跑,這人”
“哎哎哎,老牛你彆緊張。”
孫老道這時也知道,牛莽是誤會了,趕忙站了出來。
“他是帶藝拜我為師,有修為是正常的。”
“是啊,老牛師叔不要緊張,你是誤會了。”
放下牛莽的手,張明溫和笑道。
“帶藝?”
“嗯。”
活動活動被捏的生疼的手臂,牛莽滿臉狐疑。
“怎麼?老牛師叔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沒,沒有沒有,還有,不用叫我老牛師叔,還是叫我老牛吧。”
雖然不清楚兩人關係,但張明修為實力強過自己,絕對是事實。
達者為師,強者為尊,牛莽可不敢托大。
“哈哈,好好好,那我就和我師父一樣,叫你老牛吧。”
短暫交流寒暄後,一行三人結伴進入符城。
符城,符城,城如其名。
是一座符咒的城池,還是一座人數眾多能被稱為‘城’的城市。
符咒之道所有相關材料多,人多,這就是符城給張明的第一印象。
“老師,符城有這麼多符修?”
一路行來,粗略觀察,符城恐怕有人口近十萬。
如此龐大的人口全部都是符修,即使隻是入門,或者一境也極為驚人的。
要知道和道門不對付的儒家,全天下加起來不過千餘人。
“當然不是,大部分都是為我們符修工作的普通人。”
“符修一脈製符需要材料,可材料從哪來?符修一脈擅研究,也需要大量人力物力。”
“哦。”
張明點頭了然。
三人結伴而行,快速來到符城的中心,那棟數百米高,占地極為廣闊,足有數萬平方的符塔前。
符塔前。
看著熠熠生輝,不斷遊走密密麻麻各色符咒的符塔,張明心中充滿敬畏和好奇。
敬畏符修一脈先賢,究竟是在怎麼樣的局勢和壓力下,花費了多少年才能將這座不知刻錄億萬符咒的符塔修建。
好奇符修一脈前輩又是怎麼把符咒刻錄到實體上,看似還能保留符咒本效。
符咒咒文咒法,不是無法用尋常材料承載嗎?
這整座符塔,也不是金線玉這種奇特之物啊?
如何承載符咒之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