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中午那會不是和她一起糊牆嘛,趙知青讓我給你們說的。趙知青還說大隊長媳婦韓嬸子說每個大隊都有那麼幾個攪屎棍,讓她們結伴同行。”
“看你那表情,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說?”
“其實也就叮囑幾句,趙知青說韓嬸子表情一言難儘的讓彆和前院的攪和在一起。加上趙知青的懷疑,她覺得男知青也彆單獨走,還是結伴同行。”
“呃…”
蕭永安還是覺得多了解一點是一點。
“清北,州凱晚上我們問問大周知青和楊知青吧!多了解一點,我們和三個女知青也有底。
那三個女知青年齡大的心還沒長大,另外兩個才滿15歲。”
“嗯,晚上問問,現在他們在上工。主要我們後院現在難得沒有矛盾,以後有人再來後院再說。”
寧舒怡終於弄好了,因為隻要求邊不散,那是求快,不求質量的。但也和正常鎖邊差不多。
“文知青,蕭知青,孫知青,你們將就拿過去掛好吧,時間急就大致鎖了一下邊,再順便把菲菲的也幫掛一下。”
蕭永安拿在手裡是左翻翻右翻翻,有點懷疑自己。“寧知青,這還叫將就?我都沒看出來哪裡不好?”
文清北和孫州凱也看了說:“難道是欺負我們不會做針線,所以分哪裡不好我們不配看出來?”
寧舒怡捂嘴笑了笑說:“時間太趕,要是不急針腳還能密一些,鎖邊也能好看一些。”
在周韻雪眯覺的趙菲菲聽到外麵交談聲,有又看周韻雪睡的香,自己輕手輕腳的出來。
“我看看,我看看。這很好啊,小怡還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我不會針線,要是我來我直接掛,反正在我房間沒人說什麼。”
寧舒怡想這樣的針線,在蘭越國是要被罰的。當初自己被罰了多少次才堪堪過關。果真國度不一樣,要求不一樣啊。
“嘿嘿嘿,這不是從小奶奶要求嚴嘛,你們快去掛吧,一會嬸子她們來了,下午要拾柴火。”寧舒怡說完收了針線回房間。
關上門進空間吃點好吃的,下次給兄長寫信買點點心,方便晚上加餐。
下午撿柴火回來,趙菲菲重複一遍“今天那個春蘭嬸是濤叔家的,蘭香嬸是立根叔家的”
“趙知青,立根叔就是濤叔旁邊那個,相當於他們這修房子小隊二把手。很多時候都是濤哥說了,後麵他安排好。”
“就算再偏僻的村莊,也有自己的泥瓦匠小隊。”
“文知青,他們這比城裡的農民工(六十年代建築工大多就這稱呼)羅列的多,有砌磚,蓋瓦,木工,油漆工。主要還要一個會看懂圖紙,還會根據情況做出最好的建議的人。”
“也是,村裡不可能去外麵請人,這不就房子砌多了,隻要用心也能琢磨出來。”
“嗬嗬嗬,我們在說那兩個嬸子,你們說叔叔們乾嗎呢?”
“哈哈哈,這一說扯遠了,扯遠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周景岩一聽是自己的小院院門。周景岩下炕穿上鞋去開門。
“文知青,蕭知青,孫知青,這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