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結束一夜修煉的嶽誠再度將自己的狀態提升到最佳。
為了守護受傷的莫英寧,嶽誠當晚是在他的房間中打坐修煉的。
“醒了,那今天也該你去取得屬於你的那份玄天靈池修煉資格了。”
莫英寧和嶽誠打招呼,他的傷勢雖然未恢複完全,但足夠站起並走動,也可以去看嶽誠的戰鬥。
“說實話,昨天你回來以後和我講的你的做法,一開始我還覺得有些過於魯莽。”
“但經過一夜的思考過後,我覺得當時的你確實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在不使用無限製死鬥模式的情形下,你將風景洪架到了一個不得不應戰的位置。”
“如果他不應戰,風武祖留下的規矩會教他做人。”
“但如果你隻是小範圍的通知到他本人,他自然可以將這件事拖到玄天靈池開啟之後,就算他本人當時想不到這個方法,他背後的人也會幫他如此做。”
“但你選擇了廣而告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為了玄天靈池的資格而發起了武鬥。”
“這樣一來,不管風景洪和他背後的人想什麼辦法,隻要他們敢避戰,就相當於違反了規矩。”
“不過,我也很好奇,他們這群風家人,到底有沒有這個膽子違抗武鬥之決的規矩!”
莫英寧跟嶽誠說話時麵帶微笑,和最開始見麵時他那副精於鑽營的樣子有很大不同。
二人走出房門,閻獨活已經在等他們了,神完氣足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昨晚他去跟莫家的高手對線過。
實際上,說是對線並不準確,一堆連武王都不到的家夥,在閻獨活這邊也不過就是一指頭的事就能打發了。
三人很快就去到上關分堂的武鬥場,平時這裡是供上關分堂弟子切磋較量用的,但今天,連分堂主韓醒都親自駕臨,足以讓整件事擁有足夠的分量。
連見證人都準備好了,那個接了武鬥令的風景洪,不管他願意是不願意今天他都得站上武鬥台。
這一波叫做趕鴨子上架,管你熟不熟。
嶽誠就這樣安靜地等待著,一直到午時三刻,風景洪和他背後之人才不情不願地來到武鬥台。
不得不說,雖然隻是皇室旁係,但總歸家裡也是個王位要繼承的,風景洪這邊一出場確實比他們三個這邊氣派了很多。
那前呼後擁,場麵盛大的,甚至就連專門端果盤和扇扇子的侍女都有。
嶽誠看了也不得不感歎一句,真不愧是他娘的皇室中人。
而在風景洪前方走來的,是一個麵容方正,孔武有力的中年人,身穿玄色袍子,衣服上有淡淡的龍紋閃耀著。
嶽誠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大致規矩是怎麼樣的,還是說風氏皇族的皇帝容忍度這麼高的。
嶽誠能看得出來,那紋的確實是五爪金龍而不是四爪的蟒和蛟。
這要是在他知道的那個封建社會,誰敢穿這樣的衣服,那肯定是有謀反之心。
不過,這話題扯得有些遠了,那中年人一出場,身上便自帶一股強大而威嚴的氣勢。
合真境中期的武王強者,比不上閻獨活,但是態度完全不輸給任何人!
“原來是你帶這個敢挑釁皇室威嚴的狂徒來找麻煩的,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呢?”
“閻獨活!你這個應該下地獄的老混蛋!”
閻獨活被如此喝罵,臉上居然沒有出現半分憤然的表情,反而是十分淡然,雙手交疊地看著那孔武有力的中年人。
“風太光,大白天的,日上三竿,少在那裡做白日夢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想要老夫死,就憑你,還做不到!”
閻獨活赫然而立,雙方一見麵便爆發出滔天的威勢,光是氣息的釋放便足以將整個場地全部掀翻。
韓醒這時做為地頭蛇,也是不得不出來打個圓場,畢竟是在他的地界,就算他有心幫助老友,但這個時候也是不好出手的。
名為風太光的中年漢子冷哼一聲,在剛才的氣息交鋒中,他顯然完全沒占據到上風,還被閻獨活給壓製,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隻見他走到風景洪的麵前,給了他一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看向嶽誠的眼神中充斥著自信和仇恨。
莫英寧率先發現了風景洪的眼神,在一旁拉了一下嶽誠的衣袖。
“小心一點,這家夥看起來和昨天你看到的那個人有些不一樣了。”
嶽誠點點頭,回應道“早就做好準備了,昨天我就預想到了。”
“這家夥表現出來的實力根本就不及我,他如果不想丟掉玄天靈池的資格,不外乎兩種選擇。”
“要麼儘快提升自身的實力,一個晚上的時間,顯然是不夠的。”
“另外一種就比較簡單且易上手,那就是增強外部的實力,比如說,某位武王境的高手,贈予或供給風景洪一件高階法寶。”
嶽誠頭頭是道的分析得到了莫英寧的讚同,“那你還如此氣定神閒?”
嶽誠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這是一場公平公正的較量,站到武鬥台上,我對麵就隻是一個需要戰勝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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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拿著一件神器,也改變不了他被我擊敗的結局!”
嶽誠愈發地自信,或者說一股無敵的氣勢開始在他身上自動生成!
他與風景洪之間相隔不到三十米,但彼此對於自己必勝的那種強烈信心都快要從目光中化為實質,衝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