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蛇對視一眼,知道自己逃不過去,隻好擺出迎戰姿勢,眼底帶著不服輸的戰意。
宮伊傷得有點重,一汩一汩不斷往外冒血,臉色也白得嚇人。
他自知幫不上什麼忙,往後退至一旁,不參與這打架鬥毆。淩司眼底染上興奮,轉了轉手上長刀,對兩人勾了勾手,滿是挑釁。
狼和蛇在宮伊來之前就已經被淩司打的半死,現在更是無法與之一戰,所以結局早已注定。
不出十分鐘,他們兩個的屍體就和那群動物一樣,雜亂的躺在那裡,瞳孔擴散,毫無生氣。
淩司打敗他們並沒有多少喜悅,他追求的是刺激,而弄死他們對他來說輕而易舉毫無威脅可言。
他興致缺缺,連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手下敗將,轉頭尋找宮伊所在。他看到宮伊坐在沒人的角落,低著頭一動不動。那樣子居然讓他覺得宮伊和躺在地上的屍體沒什麼兩樣。
淩司眉頭一蹙,試探性叫了一聲,“伊寶?”
沒人回應。
他寒著臉,往那邊走過去,“宮伊?”
“回答我。”
依舊沒有生息。
淩司的眉皺的更深了,“宮伊,你彆跟我開玩笑”
他走近宮伊蹲下身來,隻見宮伊雙目緊閉,嘴唇蒼白無色,就連臉也像紙一樣慘白。
淩司把食指湊在宮伊鼻子下方就像他所想的那樣,宮伊已經沒有了呼吸。
淩司這才注意到,周圍地上流了一大灘血,宮伊渾身是傷,儼然已經成為一個“血人”。
剛剛他隻是看個大概,況且那時候他出血量並不多,淩司也就認為他隻是受點小傷,並無大礙。誰曾想竟是這麼個情況。
淩司忽略心中的那點不得勁兒,正打算湊近一些瞧瞧,可就是眨眼的一瞬間,那些血跡居然全部消失不見,仿佛剛剛那個場景隻是他的錯覺。
他眨巴眨巴眼睛,麵無表情地再次把手指貼近宮伊的鼻下試探他的呼吸。
均勻的鼻息落在他的指側。
原來隻是睡著了。
淩司想。
他這回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把宮伊看了一遍,見宮伊身上臉上的傷全都不見後,總算安下心來。
他沒去深究到底有什麼不對,他對那種事情不感興趣,因為隻要他喜歡的那張臉沒出什麼問題,他就無所謂。
宮伊悠悠轉醒,一睜眼就看到淩司睜大了眼睛打量著他。
宮伊愣了一瞬,溫柔道,“怎麼了嗎?我臉上有東西?”
淩司見狀搖搖頭,沉默著把宮伊從地上拉起來。
宮伊也不介意淩司不語,他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塵,問道,“你接下來去哪?”
淩司輕鬆得仿佛隻是嘮家常,他道,“弄死傷了你的東西。”
宮伊聽了好笑,順從著點頭,“那東西不過是鏡子裡的鏡靈,好弄得很。”
“話說,你和那兩個東西怎麼對上的?”宮伊這才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