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毀掉全部文字？
他問了出來。
淩玖哼笑，“還能為什麼？掩蓋東西唄。”
“我瞎說的。”她道。
曾以封剛想說些什麼，就聽程易陽嚴肅道。
“安靜。”
眾人屏息凝視。
他們聽到，門外，好像有動靜。
然後……
淩司開門出去了。
其他人……
淩玖見狀，像是對淩司多了些興趣，問道，“他一直這樣嗎？”
符小點頭。
他們淩哥，主打就是一個隨性。
完全不把副本生物放在眼裡。
程易陽其實想攔住他，但是沒攔住。
他歎了口氣。
很快，大門被打開，淩司把一個人踹了進來。
不過，等他們映著火光看清楚這個人。
符小等人都被嚇了一跳。
淩玖更是尖叫出聲，一下子躥起來躲到宮伊身後。
“這是什麼醜東西……”
那個“人”都不能算作人了。
他的臉部重度腐爛，他們都能看到他臉下的顴骨。
手更是隻剩下一副骨架。
他行為怪異，動作像田間的癩蛤蟆站不直身體。
淩司本打算坐回原位，不過看到躲在宮伊身後的淩玖時皺了皺眉。
還沒等淩司說話，宮伊就起身拿出手帕擦掉他臉上不小心蹭到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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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宮伊跟著淩司坐到了一起。
淩玖……
她是什麼瘟疫嗎？
不過她也沒什麼彆的反應，老老實實坐回去，但是就是一眼都不看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像是看一眼都嫌臟。
靳夏水湊上前去，仔細觀察。
這個“人”沒有攻擊性，甚至神智也不大清醒，全身上下臟兮兮的。
果真沒一副人樣，更像是一具沒有腐爛完全但是還能動的屍體。
曾以封和符小抱團縮在一邊，楊勝文擋在他們兩個前麵。
譚一凡也湊上去。
他是學醫的，非常好奇這種情況是怎麼造成的。
不過他眼尖，在他身上發現了一樣東西。
他沒什麼表情從旁邊隨手拿出一個算是棍子的東西，把那個“人”身上的東西挑出來。
是一個項鏈。
項鏈掛在棍子上，眾人也看清了全貌。
是一個十字架。
靳夏水瞳孔猛地一縮。
他湊近那個“人”仔細端詳，確定沒有他的影子後鬆了一口氣。
符小曾以封狠人啊！
他倆給靳夏水豎個大拇指。
淩玖顯然是看出來什麼，故意道，“怎麼？你發現什麼了嗎？”
靳夏水搖頭，“沒有。”
“不過……”
他看了眼那個十字架，“既然有十字架，是不是證明，這個人信教？”
“咱們的任務是弑神……”
“會不會就是這個人所信仰的神？”
譚一凡蹲下來繼續研究，“那他變成這個樣子，信的不會是什麼邪神吧……”
靳夏水下意識攥緊雙手，繼續道，“〈墮神〉，可不就是墮落的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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