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讓宮伊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剛洗完澡就被淩司綁在床上,淩司什麼都沒說轉頭就走進浴室。
宮伊???
這是要乾嘛?
他有些慌。
生氣歸生氣,至少讓他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啊。
聽著浴室的水聲,宮伊稍微掙紮了一下。
其實繩子綁得並不緊,鬆鬆垮垮很容易就能弄開。
估計淩司也怕綁緊了傷了他。
但是,他同樣知道宮伊不會掙脫。
宮伊想了半天能讓淩司消氣的方法……
於是,他用被綁著的雙手把自己的劉海推了上去,露出完整的一張臉。
他覺得他這次犯的錯誤不大,這張臉應該能讓淩司消消氣。
淩司擦著頭發出來後就看到宮伊那雙墨綠色眼睛水靈靈布靈布靈地看著他。(誤,純濾鏡)
他心軟了一瞬,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揉了揉他的臉。
“伊寶,把臉露出來也沒用。”
“這次要狠狠懲罰你……”
宮伊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淩司露出這麼變態的笑容了。
他到底想乾什麼?
等等……
宮伊忽然想到從副本出來之後譚一凡跟淩司聊了幾句。
他疑惑道,“是不是譚一凡跟你說了什麼?”
他有這種直覺,絕對是譚一凡給淩司出了主意。
淩司上床坐在他的腿上,動作溫柔地解開宮伊的浴袍腰帶。
“你管他跟我說什麼……”
他的手劃過宮伊的腰腹逐漸向下。
宮伊皺眉,到目前為止依舊疑惑的看著他。
淩司默默歎氣。
怎麼連這種事也忘了。
(……)
宮伊感覺不對,他好像有些熱,尤其是某個地方。
“淩司……”
“彆弄了。”他深深喘了一口氣。
不對……
很不對。
淩司笑的很甜。(……)
伴隨著宮伊的一聲悶哼。
“伊寶,我在懲罰你呀。”
淩司的浴袍(……)也從肩頭滑下,露出大片的肌膚。
剛洗完澡,身上還有水氣,況且頭發也沒有乾。
順著發尾滴下來的水滴落到淩司的肩上一點一點往下滑最後隱藏到浴袍下,還有一些落在了宮伊的大腿上,順著流下洇濕了床。
宮伊有些受不住,下意識就想把手上的繩子弄開,他看著淩司,輕哄道,“乖,咱們換個懲罰好不好?”
他的臉本就極具魅惑,此時眼睛微眯,那雙墨綠色的眸子被染上情欲,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淩司那點想把他收藏起來的欲望又被勾上來了。
不過,他還是收斂心神,提醒道,“彆動,繩子不要解開。”
宮伊瞬間停手。
不是,這到底在乾什麼啊?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他想不明白。
很快他也不能思考了,那種感覺好像要到達巔峰,破土而出。
宮伊看著他喘息道,“淩司……”
淩司嗯了一聲,在宮伊最上頭的時候拿起浴袍腰帶在上麵打了個結。
一切戛然而止。
宮伊的鬢角出了一層薄汗,“鬆開……”
淩司笑嘻嘻的,“不要。”
“都說了,是懲罰。”
他湊上去吻了吻宮伊的唇。
然後逐漸加深。
(……)
幾分鐘後,淩司咬上了宮伊的喉結。
同時把係著的腰帶扯開。
宮伊久違地有些想要掌控什麼的欲望,沒等淩司反應過來快速解開手上的繩子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有些暴躁地咬上淩司的唇。
然後逐漸向下,吸吮著他的頸側。
淩司異常興奮,愉悅地開口。
“伊寶啊,你是對我有了欲望嗎?”
回應他的是宮伊用力咬了他一口。
淩司抱著宮伊的腦袋揉了揉他的頭發。
任由他動作。
他回想著譚一凡跟他說的話。
譚一凡民間偏方啊,如果和對象吵架啊,什麼事都不如那啥一下好使。等那啥完,再心平氣和談事情事半功倍。
淩司當時若有所思。
(譚一凡為了你倆我都乾了些什麼啊,都快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不過當時譚一凡說的那啥是那個那啥,不是這個那啥。
這和某些字母有什麼區彆。
淩司效果沒差。
他趁著宮伊洗澡的時候特意讓04找了一些小視頻小短文給他看。
雖然有些辣眼睛,但是好用就行。
淩司讓04特意找一些帶著懲罰的那啥東西。
04我的命就不是命嗎?為什麼我要乾這種事?
04和00在淩司洗完澡出來後就被屏蔽了個徹徹底底。
04:……
00:???
00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被屏蔽。
等過了幾個小時被放出來後。
00其實也不是那麼想知道。
宮伊抱著淩司的腰睡著很沉,他眼下的青黑還是很嚴重。
淩司鬆垮穿著睡袍靠在床頭任由宮伊抱著,他嘴唇破了皮,脖子以下沒有一處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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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吻痕,胳膊和腰上還有被大力握過的掐痕……
整得好像他被懲罰一樣。
淩司揉了揉酸痛的腰。
雖然沒那啥完,但是在他的引導下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
宮伊剛剛那種狀態和之前第一次吻他的時候很像。
行為好像都不受控製,帶著很強的攻擊性。
難道是懲罰他的時候讓他精神狀態出了問題?
淩司調出麵板讓04偷偷摸摸給他發資料。
畢竟現在00就在宮伊那裡,他目前還不想把04暴露出來。
……
宮伊睜開眼,依舊是那個沒有黑夜的地方,不過這次沒看到“自己”被折磨。
對於這裡燙人的溫度宮伊意外的很適應。
他摸索著慢慢往前走。
很快,他看到一間屋子。
屋子不大,裡麵是瞎眼的他。
他仔細打量,對他自己這個樣子很是意外。
因為每一次死過之後他的身體都是完整的,從來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雙目被挖去,身上傷痕累累,卻都被人仔細包好。
宮伊瞬間就明白了。
從受傷到現在,他一次都沒有死過。
他走近那個“自己”。
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活力。
“自己”似乎在期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不久,屋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宮伊想仔細看看他,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
對方也沒說話,看樣子比較冷漠,卻是唯一一個對他釋放過善意的人。
他看到“自己”傻嗬嗬望著他的方向,明明什麼也看不到。
“喂,你能殺了我嗎?”
好吧,還是那個他。
不過宮伊明顯能感覺地到這次尋死是為了求生。
果然,他聽到他道。
“我好疼啊。”
“痛得要死。”
“眼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