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心裡麵尋思我明天抓到就算明天完成任務,十年後才抓到也算完成任務!
如果這輩子都抓不到,那就是我技不如人唄,那還有啥好講的。
反正他們也沒說抓不著就給我懲罰吧,誰能有我精?地府這個漏洞我鑽定了嘿嘿!
然而還沒等我嘚瑟完呢,陸判這邊就又開口說話了,“給你三年時間。”
“三年?!”我是真恨不得自己聽錯了,就給我三年,那時候我才十五六歲,我能跟那老登對著乾嗎?
我能嗎?
“你們咋能這麼乾呢?咋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呢?”
我有些急了,“他身上跟著個菠蘿鬼,手裡還有個紫金葫蘆和天師寶印。他師兄找他乾仗都得掂量掂量,我算哪根蔥啊?”
我他媽算個球啊。
啥也不給,就讓我光著兩隻手去抓那麼個老玩意兒?那不是讓我提溜著腦袋送死嗎?
就他那倆小品徒弟,一個白雲,一個黑土都被他給禍禍成啥樣兒了?
要是上回地府的人不去抓他,那倆小品早就成提線木偶任他隨意擺布了。
判官垂眼十分冷靜的問我,“你想要什麼東西?”
我也沒想到他還能給我製服老三角眼的法寶啊,於是有些激動的問,“都有啥啊?啥都行,我這人不挑。”
誰知道他摘下頭上的帽子遞到我麵前,我茫然的跟他大眼對小眼,“鬥膽問一句,這咋用啊?”
他這帽子看著又輕又薄,稍微不注意兩邊的小翅膀就能被樹杈子給掛住。
還玩意兒那還不抵冬天時候我爺戴的那大棉線帽呢。
“拿著。”
我趕緊雙手接過來捧到跟前,“您把這個東西給我,以後都不戴了嗎?”
“拿著吧,我還有頂替換的。”
這跟你有沒有替換的,有啥關係啊?
我最擔心其實還是這東西怎麼用,要是不會用就算是金箍棒到我手裡也就是個繡花針。
“帽子咋用啊?能有劉望手裡的紫金葫蘆厲害嗎?能比的過他手裡的天師寶印嗎?”
畢竟那個葫蘆好像啥玩意兒都能收進去,還有那個天師寶印,稍微舉起來就能震懾一方鬼怪。
這帽子雖然看著輕,但是到了手裡沉甸甸的,兩隻手捧著就開始發沉,我拿著還是有些費力的。
見他不吭聲兒,於是我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您的帽子給我,我要是戴上會不會太放肆了?”
“沒讓你戴,你話咋那麼多呢?”判官說,“等你遇到他時,將帽子舉過頭頂高喊一句‘判官在此’,屆時自會有鬼兵助你。”
我擔心的事情還是很多,“可是他手裡麵的天師寶印能震懾百鬼,這不是給他送人頭去了嗎?萬一我話還沒說話就被他給收葫蘆裡麵去,你們有人能救我出來嗎?”
判官一言不發的盯著我,那雙細長的丹鳳眼愣是把我給看毛愣了,而我也在他的眼中察覺出了一絲小小的不耐煩。
不耐煩個雞毛啊!
這往大了說可是讓我去送命,我就不能多問幾句了?
但是判官還是跟我說,“你遇見他時,隻需要說這四個字。隻要地府出兵將他緝拿,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嗎?早這麼說我還能說這麼多廢話嗎?
隻要不是讓我送命,啥事兒我都樂意乾,反正也沒人說當老三角眼麵兒大喊吧?
萬一我碰上他,我在他背後看不見的地方,偷摸說一句這話好像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