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咋全都看不見她呢?
“算你有幾分眼色!”臘梅聽到我這麼說,腦袋連帶著五臟肺腑立刻回歸原位,伴隨著哢嚓哢嚓幾聲,她的腦袋和身體又恢複成了正常人的模樣。
這戲班子也算是臥虎藏龍了,也不知道她是啥時候來戲班子的。
“她在戲班很久了嗎?”我問班主,“啥來頭你都不知道?”
“臘梅是上個月才進戲班子的,我看她又會唱戲又會跳舞就收了她。否則隻靠唱戲不整點低俗的東西,我咋養活這麼多人呢?”
煉製飛頭降這玩意兒可是得生吃活物的鮮血才能行,戲班子裡的人是真福大命大,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變成她的小飲料。
我看著臘梅,心裡麵其實也有些犯怵,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飛頭降,還真不知道咋對付才行。
我問,“你還不現身等啥呢?”
臘梅得意的哼哼兩聲,伴隨著一陣飛揚的塵土她立刻就現出了本來的麵目。
“臘梅!你到底死沒死啊?”班主越問聲音就越小,“你……你不是腦袋都掉下來了嗎?”
“我當然不會死,剛才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她朝著我們麵前扔了個腦袋跟身體分家的小紙人,小紙人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這死老娘們兒心眼子跟蜂窩煤似的!
用小紙人這種障眼法的伎倆,吳老三之前也用過!
是不是都隻有神經病才這麼乾呢?
“你為什麼要這麼乾?”班主見她還是活人,不由得多了幾分膽量,他有些憤怒的質問臘梅,“華光祖師是不是也是你冒犯的?我們有什麼仇什麼怨!”
“我跟你們沒有仇。”臘梅黑漆漆的眼睛看向我,“但我跟這位小朋友有仇。”
“放你媽的鳥屎屁呢!”我握緊了手裡麵的關公刀,有些緊張的看向她,“我啥時候跟你有仇?我見都沒見過你!”
她是不是眼瞎了,逮著誰就跟誰有仇!
要是腦子有問題,就直接掛個號去醫院看看腦子,不比啥都管用?
又何至於站在這裡說沒有影兒的屁話!
“我跟我師哥同氣連枝,你與我師哥結仇,那就是跟我過不去!”
我真是服了。
她就差把吳老三的名字給報出來了,我除了跟吳老三結下這麼深的梁子,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師哥不會是個老獨眼怪,姓吳叫有福吧?”
臘梅的臉色變了變,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殺氣,“你怎麼知道?”
我去!這還用知道嗎?
一看他們就狼狽為奸不是啥好鳥,放著正路不走專門修邪術,學的術法變態就算了,關鍵是還埋汰!
誰家好人煉製醜了叭汰小鬼兒,修行個術法還整得血刺呼啦腸子心肝腎的耷拉一地?
整的跟鹹魚加羊腰子似的,看著都腥氣,更彆說聞了。
“因為我還有個神秘身份。”說完了之後,我直接抄起關公刀,毫不猶豫的朝著她劈過去,“這個身份就是——其實我是你們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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