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屋放開了林清舒,林清舒伸手摳嗓子眼想要吐出來,但是卻是徒勞。
眼神恐懼的看著林九屋,“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林九屋直接一腳將林清舒踹翻在地。
楚星闌本能的想要保護林清舒,卻見林九屋直接拉起林清舒的衣服,一個手起刀落,硬生生一刀插入林清舒的肚子。
林清舒驚聲尖叫,卻被身後的女人眼疾手快的死死捂住嘴巴。
就這樣看著林九屋剖開了自己的肚子,血流了一地,疼痛感仿佛淩遲一樣。
林清舒掙紮不已,卻根本沒有用。
女人的力氣太大了,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怎麼扭得過乾過殺豬的女人?
林九屋就像是一個手法嫻熟的殺豬匠,而林清舒就是那頭被開膛破肚的豬。
楚星闌直接被嚇得往後縮,甚至不敢看林清舒的臉,緊緊的閉著眼睛。
林九屋就這樣一點點的將林清舒身體裡的腎給活活剖了出來。
林清舒已經暈死過去。
林九屋卻並未停止,而是將林清舒的另一隻腎,也給剖了出來。
“看來你沒撒謊,你的腎,事實上很健康,不需要移植。”
林九屋扔了刀,看向一邊的楚星闌,去房間了找了唐奶奶納鞋底的針線,然後遞給了楚星闌。
“如果不想她死的話,給她縫起來。”
楚星闌搖頭,臉上已經毫無血色,“我不要,唐寧寧我已經把人帶來了,你說過會放我走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我要離開。”
說著身體開始往外爬,林九屋看了一眼女人,女人立刻抓住了楚星闌,楚星闌精神徹底崩潰,女人捂著他的嘴巴。
“嗚嗚嗚——嗚嗚嗚——”
不要殺他,不要不要——
“如果不想我剖開你的肚子,那就聽我的話。”
楚星闌嗚嗚嗚搖頭,最終接過了林九屋手裡的針線,然後顫抖著爬到了林清舒的身邊。
“縫好看一點,你的清舒妹妹可最愛美,要是太醜了,她可就不會選你了。”
楚星闌手顫抖得不行,甚至觸碰到林清舒的身體,都忍不住偏到一邊嘔吐。
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楚星闌將林清舒的肚子合了起來,然後拿針插入了皮肉。
針已經老化,所以戳入的力道需要極大,楚星闌用儘力氣才戳穿皮肉,將線穿入。
係統直接飛奔了出去,然後哇哇的吐,宿主真的是個變態,啊啊啊啊啊啊……
這簡直是太超過了。
楚星闌並不專業,他生來錦衣玉食,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手工定製。
手上拿過黑卡,摸過女人,一擲千金,遊戲人生,卻唯獨沒拿過針線。
他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拿著針線,卻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縫的卻不是衣服,而是人。
楚星闌縫到後麵,眼神已經變得空洞麻木,針腳混著鮮血和碎·肉,就如同一條歪歪扭扭的醜陋的蜈蚣。
皮肉沒有器官的支撐,直接凹陷了下去。
縫完最後一針,楚星闌癱軟在地上,手上的針被他扔掉。
雙手上全是溫熱的鮮血,楚星闌控製不住的嘔吐。
像是要把內臟也給吐出來一樣。
林九屋看向女人,“將這裡打掃乾淨,太臟了,這東西清洗乾淨,直接下鍋煮了。”
林九屋厭惡的盯著地上掏出來的兩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