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當年春闈_禦風起,等風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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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當年春闈(1 / 2)

獄卒將白無常帶到大理寺大牢時,便識相的離開了。

白無常推門而入,大牢中十分潮濕,腥臭味撲麵而來。可白無常似乎聞不到,徑直走了進去。

為何那麼多學子卻隻有他一人一直被關在大理寺,為何那麼多學子會突然發生暴亂?這些問題在白無常腦中揮之不去。

如今已經進入了大牢,這些問題終於可以有一個結果。

白無常一個一個的找,最終走到了大牢深處,終於駐足不前。

獄中關著一名胡子邋遢的男子,不同於周圍的牢獄,他裡麵堆積了許多寫滿字的紙。那些紙散落在地,雜亂無章。

白無常撿起一張紙,仔細看了起來。

“……人生不候花殘舊,命途多舛悲似囚……”

若讓此人參加春闈科考,必定能高中。

白無常不免為他感到一絲遺憾,此人已經在這待了十餘年了。

“楊千鶴?”

牢獄中躺著的男子慢慢轉過身,眼神滄桑的看著來者。

“你是……?”

他的聲音十分沙啞,顯然是許久未曾與人說話。

“在下今年春闈主考官,今日前來,有事詢問。”

楊千鶴嗤之一笑,隨即越笑越大聲。他緩緩走到白無常身前,用一種絕望鄙夷的眼光看向白無常。

“我什麼都不知道!”

“楊公子,我想知道那年的春闈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千鶴似乎被激怒一般,突然衝上前,隔著牢獄死死的抓住了白無常的衣襟。

白無常並未躲開,靜靜的看著他。

二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先說話。可楊千鶴是個文人,最終還是敵不過白無常,將他放了下來。

他慢慢的走回了自己那破爛不堪的木桌前,拿起那一隻早已折斷的筆,低頭提筆。

“你是誰?”

“今年春闈主考官。”

“名字。”

“白無常。”

他寫字的手突然一頓,抬頭眯著眼打量著他。

“那個大晟的毒瘤,白無常?”

“竟沒想到我的名聲已經傳到了大理寺大牢裡。”

他將筆輕輕放下,將那張紙拿了過來,遞給白無常。

白無常接過一看,“無可奉告”四字遒勁有力的寫在紙上。

“看到了就走吧。”

若是常人麵對此般戲弄或許早已生氣,可是白無常知道此事隻有他才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他隻是無奈的笑笑。

“公子筆力遒勁有力,文采極佳,若是放在如今,必能高中!”

“彆在我麵前說些花言巧語,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無常席地而坐,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身前的人。

“那好,我便不與公子談論此事。公子在牢獄許久,應該沒人陪你說說話吧?”

楊千鶴依舊背對著白無常,緩慢開口道“不必叫我公子,我出身寒門,又是個書生,身份卑微,公子於我不符。太傅喚我名字即可。”

白無常並沒說話,打量著眼前瘦弱的男子。他實在想不到這樣一個瘦弱的人如何發動暴亂。

“書生是哪裡人?”

“鶴州來的,進京趕考,沒成想回不去了。家中老娘可能還一直等著我呢。”

“在京城可有舊友?”

“我一人進京,在京城沒人知道我。”

“你為那場春闈準備了多久?”

“記不清咯,可能從我過了童生試就在準備了吧。”

“童生試難嗎?”

“還行,有個算命的說我天生就是做官的料。我娘信了,讓我好生讀書,進京考取功名。未曾想,進了京城,不是做官,而是下獄啊!”

“那年為何會發生暴亂?”

“因為……”

楊千鶴話音一頓,抬起頭不屑的盯著白無常。

“太傅這是在套我的話啊!”

白無常不言,依舊盯著他。

“你白無常作為京城的太傅,為何會成為春闈的主考官?這事一般不都由禮部負責嗎?恐怕你今日來者不善吧。”

“你是書生,讀萬卷書,應該能知道一首詞的好壞吧?”

白無常緩緩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敢問書生,此詞如何?”

楊千鶴顯然已經對白無常有所防備,此詞定是十分好的,可他並不願再多說什麼。

“好詞。”

“多謝。因為此詞所以我才被認定為今年春闈主考官。”

楊千鶴重新抬起頭,重新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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