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貝蘿在見到某個熟人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句話:替身使者是會相互吸引的。
女孩默默的往座位裡麵蹭了蹭,讓裡蘇特高大的身軀擋住自己。
裡蘇特發現了阿勒貝蘿的小動作,他垂下頭詢問道:"怎麼了?"
阿勒貝蘿看了一眼裡蘇特,視線又快速往某個方向瞟了一眼:"沒什麼。"
隻是認識而已,關係還沒好到需要打招呼的地步……
阿勒貝蘿這樣想著,她安下心來低頭看菜單。
青年原本百無聊賴的坐在餐廳裡喝飯後咖啡,但他注意到一對很有意思的男女。
以他毒辣的眼光來看,那個男人絕對是在黑色世界混的,並且是很凶惡那一種。
而那個女孩……青年眯起眼睛,總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在他腦海裡根本想不起來,那個女孩很漂亮無論如何,隻要見到過就絕對不會忘掉才對。
她居然在看自己!還是用那種躲閃的目光,一定有問題。
青年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那對男女所在的餐桌,他決定順從自己的好奇心,這個姑娘絕對有問題!
阿勒貝蘿還在點單,裡蘇特注意到走過來的青年,他意識到那個人的視線落在阿勒貝蘿身上,不悅的皺起眉,那個人是來搭訕的嗎?
"黑蚊子多!"青年毫無預兆的對阿勒貝蘿使用了替身。
裡蘇特迅速的反應過來,擋住青年伸向阿勒貝蘿額頭的手,刀片的形狀瞬間出現在青年的喉結處,然後快速移動,幾乎要穿破薄薄的皮肉。
裡蘇特被天堂之門攻擊到了,他的手和臉迅速化作翻飛的書頁。
阿勒貝蘿趕緊抱住裡蘇特的腦袋,不讓岸邊露伴有機會翻看男人的生平。
"嗬嗬嗬"
阿勒貝蘿完全是想多了,刀片卡在岸邊露伴的喉嚨裡,疼痛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的神經,身體鐵元素的流失也讓岸邊露伴感到呼吸困難,一時間腿腳發軟幾乎要跌坐在地上,根本沒機會去看裡蘇特的書。
裡蘇特很快就回過神來,臉上的書頁也消失不見,他目光銳利的看著快要窒息昏迷的岸邊露伴:"誰派你來的。"
岸邊露伴張了張嘴,喉嚨裡的刀片讓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他隻是指了指阿勒貝蘿。
阿勒貝蘿輕輕咬了一下下唇,然後扯了扯裡蘇特衣袖:"那個,我認識他,解除替身吧。"
裡蘇特不滿的皺了皺眉,然後懷疑的看著阿勒貝蘿:"認識他?那你們關係很差?"
哪有一上來就用替身攻擊對方的熟人?
岸邊露伴睜大眼睛,然後快速點點頭,他的臉從原本的漲紅逐漸變成蒼白,再過一分鐘,他就要窒息而亡了。
"不算啦,快點收回能力,他要死了。"阿勒貝蘿晃了晃裡蘇特的胳膊,雖然和岸邊露伴是塑料熟人,但她也不想讓人就這麼隨意的死掉。
"好吧。"裡蘇特撇撇嘴角,解除了能力。
鐵質重新歸還血紅蛋白後,岸邊露伴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等他緩過來後抖著手不禮貌的指向阿勒貝蘿:"我見過你,但是完全沒有有關你的記憶,告訴我真相。"
阿勒貝蘿一愣,她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樣和在日本的樣子完全不同,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雖然岸邊露伴看過自己的一些經曆,但是那並不代表他就真的能猜出來阿勒貝蘿的身份,隻會朦朧的意識到她是神秘力量的女巫這方麵的,並不能精確判斷出真相。
"是我啦,岸邊露伴,我是阿勒貝蘿。"
岸邊露伴瞪大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從椅子上坐起來,想要湊近看一看阿勒貝蘿。i
但是被裡蘇特擋住了"離她遠點。"
岸邊露伴回憶起剛剛的痛苦,他強行壓下好奇心,老老實實坐回原位。
"你和半年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樣啊,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小學生……"岸邊露伴不爽的撇了撇嘴,又瞧了一眼裡蘇特,那男人可真可怕,壓迫感比空條承太郎還強,起碼他知道承太郎不會殺人,麵前這個,就不一定了……
"他是你的保鏢嗎?"
裡蘇特似乎是感覺到了被冒犯,不滿的皺起了眉。
"不是哦,他是我的同伴啦。"阿勒貝蘿招了招手,把勾好的菜單遞給了服務生。
岸邊露伴是個好奇心很旺盛的男人,他總是會為了這點私心而問東問西,阿勒貝蘿其實並不反感這一點,但是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和他交流。
"好奇心太強會活不久的,先生。"在岸邊露伴再次問了一個有些敏感的問題後,裡蘇特出聲威脅道。
岸邊露伴咬了咬後槽牙,好吧,他忍……他總會知道自己想要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阿勒貝蘿有些好奇。
"啊,那是因為佛羅倫薩是藝術之都啊,文藝氣息很充足,適合我尋找靈感。"岸邊露伴一邊說著,一邊把背後的畫板拿下來,盯著阿勒貝蘿和裡蘇特看了一眼,然後冷不丁說道:"你們兩個現在的氛圍很好,給了我一些靈感,我可以畫下來嗎?"
裡蘇特很不喜歡這個不禮貌的漫畫家,他直接拒絕了:"我拒絕,如果被我發現你偷偷記錄了我們兩個的外貌畫像,你不會想要知道結果的。"
這就是妥妥的威脅。
岸邊露伴擺了擺手:"不不不,我不會按照你們的外貌特點來畫畫的,隻是起到一個模板作用,角色和細節完全不一樣的。"
他隻是通過靈感來作畫,並非那種照本宣科的老古板,他雖然經常到處尋找靈感和采樣,但在正式發布的漫畫中,隻要他不點明,讀者就很難把內容和靈感來源聯想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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