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保鏢不甘心的倒在地上,不一會就死去。
謝衍不屑的丟掉手裡得劍,魚珠瞬間從角落裡走了出來,看了地上的屍體也沒什麼太意外,拍了下手,幾個仆人魚貫而出的走了過來,在他的指揮下迅速將屍體給處理了,又叫人打來特殊的藥水把所有痕跡擦拭乾淨,很快,院裡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魚珠立馬去後麵拿了帶來的食盒把飯菜擺上,耽誤這麼一下,就已經快要過午食的時間了。
趕緊服侍用膳,卻見公子根本沒有胃口,滿桌的飯菜微微動一口就丟了筷子,撐著臉看著外麵的門口,等著根本不會來的人。
魚珠不得不歎口氣,昨天的事……他也勸過公子了,今天的保鏢雖然說話難聽,卻也是事實,公子殺他不單單是因為他要對春小姐動手,而是他早就背叛公子,替王將軍跟老夫人監視他,好在他還沒來得及將昨天之事,告訴王將軍跟老夫人。
想到剛才公子那一劍,他有些心驚膽顫,沒想到公子殺一個跟在身邊多年的人,是如此不客氣,但也是他活該,一仆不侍二主,他卻被收買,一仆侍三主,真當公子是後院不管事事的軟弱貴夫,一個殺手開始有了不可能的妄想,絕不甘心屈於人下,對主子不會在忠心,幾言兩語就被公子窺視到了內心,不死都不行。
他又深吸了口氣,想著要不要在勸勸他不要跟春小姐來往了,但一想到保鏢的慘死,他就從頭涼到腳後根,昨天發生那種羞澀的事,他也勸過公子,公子也說知道分寸,可今天看這樣,恐怕是有分寸他也難守,公子的劍術早已經達到大劍師的能力,隻有少數人才知道他這個底細,就連王謝兩家也沒有誰知道。
老夫人當初為了攀上權貴,對他嚴厲克己,要他學那些世家大貴女喜歡的東西,從來沒關心過公子其他事,根本不知道他喜歡劍術,也一直在學,而且比起學問,他學劍術的天賦無人能及,這麼多年他溫柔賢德,知進退的得體模樣太過深入人心,連那些知曉他底細的人,也早就忘記他還會這個吧。
現在老夫人要想拘束他是不可能了,公子真要做那背德之事,誰也阻止不了,王將軍也阻止不了。
魚珠不敢說話,也不敢在勸。
公子心裡什麼都明白,在勸也是多餘,對於這樣的事,他也在反複糾結,怕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今天一整天,春含雪沒有去學院,買了道歉禮後,她回了家裡倒頭便睡,一直睡到快傍晚時分,差不多是學院下學的時間,陳留的貼身侍從綠蘊竟然姍姍而來,帶了好幾樣的禮物,也奉上了請她去參加陳府金桂之宴的請帖。
看著散發著桂花香的請帖,春含雪才從床上爬起來,被同樣在旁這睡得迷糊的鳳儀跟雨薇服侍著穿服梳妝,順口問道,“是我一個人去參加,還是有彆的人……”
一個人去嘛,就是叫她去辦睡陳留的事,要不然能去做什麼,如果彆的人都去,那就是真參加宴席了,但為什麼她要去?她是平民,平民是不可能跟貴族平起平坐的,最可怕是會被貴族肆意妄為的輕蔑嘲弄。
綠蘊在外屋聽這句話,很快猜到她心中疑問,笑著仔細解釋,“自然是所有與長公子交好的貴族們都會去,小姐你與長公子關係匪淺,公子便特意讓奴婢也給小姐送一封請帖,力邀小姐一定前去,陳府時常會舉辦這樣的宴席與貴族之間通係關係,
這次賞金桂之宴是公子一時信起,府上有一棵十來年都長白桂的桂樹,今年竟突然開滿了金燦燦的金桂,十分罕見又惹人喜愛,公子覺得眾人也該見見,便有了這金桂之宴,其實是很普通常見的宴席,大家都很隨意,小姐不用因身份而局促。”
說到宴席,之前也是因為宴席才遇到陳留。
他家好像真的常常舉辦宴席,也的確很隨意,上次那些人還坐在地上喝酒玩笑,這次不會也要坐在泥地裡賞花吧?
春含雪穿好衣服梳妝後出來,綠韻上前緩緩向她大方的行了一禮,叫了一聲,‘見過小姐’,身姿輕巧,氣質如他的主子一樣,高潔典雅,端莊又有涵養,跟她周圍的侍從比起來,真是高下立判,一看就知道出身豪門貴族,都快分不出他是主子還是下人。
“幾日不見綠韻,綠蘊好像又漂亮了,是不是有什麼喜事?難道你家公子終於把你許給心上人了?”
春含雪隨意誇獎了一句,目光移到旁邊的他帶來的禮物上,綠韻卻臉微微一紅,尷尬道,“請小姐不要開這種玩笑,小姐以前從來沒注意過綠韻,怎麼會記得我長什麼樣,我今天跟以前沒有任何區彆,也沒有被許給什麼心上人,如此誤會人的話,小姐實屬不該說,恩,小姐之前不會這樣說話,現在到變得會花言巧語了。”
春含雪撇過眸子,把視線移到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又笑了一聲,“我可沒花言巧語,雖然以前對你是匆匆一瞥,但我又不是瞎子,一撇之下想記住也能記住,的確比以前好看了,嗬,抱歉,誤會的話我不會在說了,對了,這是什麼?”
她說了道歉後,連忙指著那些禮物問,“你們不會又送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上次那些……我都想退回去,宴席的事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綠韻怔了下,立馬捂著嘴笑了,“上次那些能有什麼問題,不過是長公子……給你繡了兩條帕子,做了兩條發帶,那發條比較繁瑣,其中大部分還是我幫著做好的,鐲子嘛,的確是內府之物,
是公子看著不錯給你拿了一對,他自己也戴一對,那胭脂!你要不喜歡等去找公子時帶上,退給他就是了,琉璃腰飾是覺得跟你相配,一起當禮物送來的,公子不會做這些,勉強熬了幾個晚上才做了兩條帕子,你竟然說是奇怪的東西?也太傷人心了。”
“他做的?”
春含雪很震驚,有些難以想象陳留會繡帕子?他……他看起來就不像是那種人,“等下,我沒有說那些東西奇怪,我是說為什麼要送這樣的禮物,那些東西都是貼身之物,你們就不怕被皇女抓住把柄,他這麼明目張膽的……
你現在說連帕子都是他做的,那豈不是更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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