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對於男女感情方麵的事又是什麼觀念？
夏曆不懂。
隻是忽然的……
改裝站內的燈光熄滅了，應該是柯曉用天芯關閉的。
夏曆沉默了下來，對他而言這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相反他在病重的時候就在惋惜這件事，可惜自己都要死了還沒體驗過夜生活。
隻是……
柯曉居然也沉默著不主動進攻。
氣氛就此尬住。
“我說，夏曆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柯姐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兩人異口同聲的詢問對方，而後在黑暗中大笑起來，都在等對方引導。
結果都按兵不動。
但笑過之後，在稍有放鬆的氣氛之下卻也自然而然的相擁在一起。
第二日清晨。
夏曆從前所未有的愜意之中醒來，地下改裝站內沒有床，隻有一張還算寬闊的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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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
夏曆開始回憶，昨夜的事他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
柯曉此時端著兩碗雞蛋麵下到了改裝站裡，把其中一碗端給夏曆之後，從衣兜裡掏出了一顆藥吃了下去。
“柯姐，你有什麼病嗎？”
“沒病，隻是在做防護罷了，根據天芯給出的概率我昨夜八成中標了。”
“抱歉……”
“沒事，我主動提的，我的問題。”
柯曉看得很開，也不打算拿這件事改變和夏曆之間的關係，他們能有什麼關係？
一個組織的同伴？
關係還算不錯的合作者？
亦或者是朋友？
要說對待感情的看法，柯曉或許比夏曆更無情。
“嗯，那能麻煩你轉一下身嗎？我穿褲子。”
“你穿就是，彆說我倆昨夜都鬥過法了，就是沒和你鬥法之前，給你改裝的時候以為我看少了？”
“這不一樣！”
“麻煩，古代人就是事多。”
柯曉還是回避了，夏曆也是馬上穿好了衣服。
“我好了。”
“那就吃東西吧，這可是原生態雞蛋和原生態小麥麵，上城區的高級貨。”
柯曉讓夏曆趕緊吃麵，夏曆拿起筷子試著嘗了一口，味道隻能說剛好足以下咽。
“柯姐，你下麵的味道……”
“我沒讓你評價，愛吃不吃，你可彆拿昨夜的事跟我拉關係，我倆之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
“行吧……”
夏曆識趣的閉嘴了。
“所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繼續追查金秀泰？”
“嗯，他那裡有線索，另外拋開這些不談，我和他的私仇也不小。”
金秀泰是夏曆在新時代睜開眼睛後所見到的第一個人。
從冷凍之中複蘇，所迎接夏曆的直接就是新時代最惡劣的一麵。
夏曆還清楚的記得對方所說的第一句話。
你好，員工327號，你醒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現在是我的財產了，請用儘你生命中的一切來回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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