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麼呢？
喜歡嗎？
……他真的有喜歡過自己嗎？
應該有吧。
很多年前，他會衝著自己笑，很天真的那種，對自己有所依靠的那種。
那會兒自己會主動把他拉到自己家一起玩。
因為他一個人好像很孤單。
爸爸媽媽會想辦法把他留下一起吃飯，然後第二天送他們兩個上學。
爸爸媽媽買禮物，多買一份，送給他，他很開心。
衝他撒嬌，然後他會笑著滿足自己。
但是，什麼時候他不對自己笑了？
麵無表情，但手很利索，很順手的樣子幫自己解決一些問題。
成熟地勸告自己，她覺得很煩人，為什麼就他跟個大人似的？
再後來，就開始拒絕自己的一些要求。
……什麼要求來著？
好像，很過分，但自己硬要讓他做。
他拒絕自己……好像沒錯？
那自己為什麼生氣？
我錯了嗎？
可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你之前會很開心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
為什麼對我失望？
我變了嗎？
……
是你變了。
是你。
“喂，你看……”
為什麼離開我？
“賈文靜？”
為什麼不等我？
你不要跟戚輕一起，站那麼遠……
“賈……”
你回頭啊……
莊霖，不要改變。
我們和之前一樣。
不好嗎？
不……
“叮鈴——”
不對……
莊霖……
是我錯——
“老師！賈文靜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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